去吧!”
“多謝王上。”心腹將領抱拳領命,並率領麾下一萬精銳離開皇宮,向洛陽城外的臨時軍營奔去。
華安嘴角微笑,面色略帶寒意的看向癱坐在地面上的何忠和陸文,冷聲道:“本王剿滅賊寇,國叔和陸御史似乎很不高興啊!這是為何?”
“士可殺不可辱,要殺便殺,哪來這麼多廢話?哼!”何忠知道自己肯定活不成,索性擺出一副充滿骨氣的模樣,不過,他癱坐在地面上的軟弱形象,讓他硬氣的話語顯得非常蒼白無力,腿軟嘴硬算是哪門子骨氣。
“皇叔,這都是何忠的陰謀,一切都是他的主意,我是被何忠脅迫的,我是無辜的,求皇叔饒了我吧!皇上,求皇上開恩,給微臣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說完開始以頭搶地。
很顯然,面對即將來臨的死亡,陸文頓時變得非常狂躁和害怕,強烈的求生**讓他不顧形象的乞求活命。
周圍的眾大臣。看著癱坐在地面上的何忠和陸文,頓時明白,這些衝入皇宮的胡人兵馬,都是何忠和陸文二人的陰謀,想到這裡,眾大臣全都鄙夷的看向二人。並覺得應該將二人千刀萬剮,尤其是被胡人砍傷的大臣,更是恨不得吃下二人身上的肉,以解心頭之恨。
“皇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帝司馬聃看向身旁的何忠和陸文,顫抖的問道。
此時,司馬聃的一顆孱弱的小心臟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身體還有些微微發抖。
見司馬聃問話,華安上前一步。指了指何忠和陸文,正色道:“啟稟皇上,微臣前幾日收到訊息,說有人想要趁著皇上的生辰之日,在皇宮發動政變,微臣尚沒有足夠的證據,也希望此人能夠懸崖勒馬,及時停止陰謀。所以沒有及時採取行動,僅做了一些預防措施。不料,事情果然還是發生了,而他們就是主謀,臣懇請皇上,治他們死罪。”
司馬聃聞言,渾身一震。不敢相信的看向何忠和陸文,久久說不出話來。
“啟稟皇上,何苗企圖逃走,已經被末將就地正法。”烏衣第一營營主褚堅,提著一顆人頭。大步走向司馬聃,並抱拳行禮。
華安見狀,嘴角微微一笑,厲聲問道:“褚將軍,你負責鎮守後宮,胡人兵馬是如何進入宮中的,你為何不攔截,你自己好好向皇上解釋吧!”
褚堅拿出一面金牌,連忙抱拳道:“回皇上,這支兵馬是何苗引入宮中的,他手上有皇上的金牌,微臣不敢阻攔,卻完全沒有想到,這夥兵馬居然會對皇上不利,微臣有罪,請皇上責罰。”說完跪在了司馬聃的面前。
“國叔,你,你為何要這麼做,你……”司馬聃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並嚴厲的質問何忠。
何忠有苦難言,眼角噙著淚水,只是重複著一句話,皇上,微臣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皇上啊!都是為了皇上啊!
“皇上,何國叔勾結胡人,陰謀政變,應當處以極刑,以正朝綱。”一名大臣大聲抱拳道。
“皇上,何國叔陰謀政變,必須處死。”
“請皇上處決何忠、陸文,以及同謀者。”
眾大臣全都要求治何忠等一夥人的罪。
司馬聃雖然不喜歡何忠,但何忠畢竟是何皇后的親叔叔,若是處死何忠,何皇后一定會非常傷心的,為此,他非常不情願處死何忠,但眾大臣全都要求他處死何忠,為此,他又不能以一己之私而讓眾臣不服。
“皇叔覺得應該如何處置?”司馬聃呆呆的看向華安,輕聲問道。
華安嘴角輕輕一笑,正色道:“回皇上,陰謀作亂者,當株連九族,以儆效尤。”
“什麼,株連九族。”司馬聃聞言,頓時驚呆了,若是按照株連九族的說法,他的皇后何法倪也在被誅殺的行列,這可是他深愛的妻子啊!若是要殺何法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