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萬個不願意。
“沒錯,當株連九族,以儆效尤。”一名與華安交好的大臣,跟著附和了一句。
司馬聃緊張的看向華安和眾大臣,輕聲道:“國叔一時糊塗,所犯乃是一人之罪,何須牽連九族呢?不如殺國叔一人好了,各位愛卿覺得呢?”
“皇上,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如今國叔犯了株連九族的大罪,而皇上要為其開脫,如此,如何能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懇請皇上誅殺何忠九族,以儆效尤,警示後人。”一名大臣抱拳說道。
“皇上,不殺何忠不足以告慰今夜殞命的眾大臣,也不足以正國法,還請皇上下定決心,不要寒了天下百姓之心。”又一名大臣大聲說道。
顯然,這兩名大臣,都是華安的心腹,從華安提出何忠是株連九族的罪名之時,他們便明白了華安的意圖,並立即開始步步緊逼司馬聃,讓司馬聃下令誅殺何忠九族。
見眾大臣逼迫自己株連何忠九族,司馬聃頭腦之中一陣眩暈,他不願失去自己的皇后,於是,遲遲不肯下旨。
“皇上不可袒護叛賊,必須立即誅殺主謀何忠九族。陸文、殷劍等脅從也要株連三族,以正國法。”又一名大臣大聲表達立場。
“朕頭昏,眾卿家讓朕好好靜一靜,讓朕靜一靜。”司馬聃面容痛苦,顯得極度虛弱。
“皇上,皇上……”剛剛才說完頭昏。司馬聃便倒了下去。
還好,幾名靠近司馬聃的臣子,及時扶住了司馬聃,負責後果不敢設想。
“御醫,快宣御醫……”一見皇帝暈倒,眾人頓時將何忠問題拋向一邊,並開始關心司馬聃的身體。
“王上,現在該怎麼辦?”一名心腹看向華安,輕聲問道。
華安正色道:“將何忠與其同謀者全部抓入大牢。還有,何忠九族、陸文等脅從之三族也一併抓入大牢,聽候發落。”
“是,王上。”心腹領命,立即前去準備。
天色已經很晚了,朝中的眾大臣在與華安商議一番之後,便先後散去,而華安卻接連下達了多條命令。讓麾下的兵馬多路出擊,前往已經掌握的六大勢力的全部據點。以將剩餘之人全部抓獲,而後,才放心的返回北王宮。
在洛陽城東門方向,殷劍正在焦急的等待著,兩千胡人兵馬進城已經很久了,按照預定的計劃。此刻,這些胡人兵馬應該已經得手了,而得手之後,他們應該按照計劃立即撤離洛陽城才對,不過。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仍沒有任何一個胡人兵馬返回,這讓他感到非常奇怪。
為了一舉全殲這夥胡人兵馬,他已經將麾下的全部兵馬都部署在了甕城的城牆上,並關閉了外城門,只要胡人兵馬全部進入甕城,則他一定可以很輕鬆的全殲這夥胡人兵馬。
“這麼久了還沒有訊息,難道行動失敗了。”殷劍突然緊張了起來,不過,很快他又覺得,是不是這夥胡人被皇宮的富麗堂皇吸引了,行動成功之後,正在劫掠皇宮的財寶,畢竟,他對這些胡人的本性,還是非常瞭解的。
“營主,您看,有一個人跑過來了。”一名眼尖計程車兵,指著正在奔來的黑點,激動的說道。
“怎麼才一個人。”殷劍疑惑的說道。
很快,這個人影越來越大,並出現在了城門的下方,殷劍認出來了,這正是何忠麾下的隊正周猛,不過,此時的周猛身穿皇宮雜役的衣服,看上去很著急的樣子。
見周猛如此模樣,殷劍心中突然有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並立即從城門樓上奔下,並在樓梯處於周猛相遇。
“周隊正,你怎麼如此打扮,出了什麼事?”一見周猛,殷劍連忙問道。
周猛喘著粗氣,說道:“不好了,出事了,殷校尉,我們趕快逃命吧!”說完激動的拉著殷劍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