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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杜婷穎對我的反應很是滿意,重拾優雅不慌不忙的撿起包來拿出化妝包,再次梳理打扮了一番光鮮靚麗招人喜歡,揚起她自認為溫和有禮的笑,“蘇麥寧,想好了就給我電話,不過僅限二十四小時內。一旦多出一秒,我想拿到方克勤老闆的電話還是很容易的。”

她挎上包踩著高跟鞋啪嗒啪嗒的走了,在我躲避的目光中,在顧釗的不甘心裡大搖大擺的走了。

“把你欺負成這樣,就算了!”門開門關門之後,是顧釗大聲吼著不爭氣的我,“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欺負了,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讓你們一個兩個都諱莫如深的。”

我低著頭還是沉默。

顧釗等了半晌,手一揮,“行,我問那女人去。”說著還真想追去的模樣。

一把將他拉住,抬首往他那張臉看了去,轉移著話題,“先去買藥擦擦傷口吧。”

經我這麼一提醒,顧釗才想起火辣辣的臉頰,心疼的拿著手指沾了沾,五官立馬疼得皺在了一起,他不放心的衝進了衛生間,然後便是殺豬般的慘叫。

“蘇麥寧,我若是破了相,你必須得負責!”

上面的功績到底也有我一份,我很不好意思的撩了撩額前的頭髮乾笑著沒敢答話。顧釗臉上的都是女人指甲的抓傷,說輕不輕說重也不重,終究要許多天才能見人。我在藥房裡買了點消毒水和紫藥水,而顧釗說我那房子連坐的地兒都沒有,不願意呆,所以就在街邊的公園等我。

一番折騰下來,園子裡的路燈亮起了,他跟小孩子一樣坐在鞦韆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

我走到他面前把東西遞了去,他把自己的臉給我遞了回來。

好吧,我忍了。

在他面前蹲下,讓他規矩的坐好,用著棉籤沾著消毒藥水往他滿是傷痕的臉上抹了去。這廝,還挺享受的,雖說是疼得皺眉但嘴角的笑卻沒散過,我惡作劇的加重了手勁兒,笑容果然不見了換來一記白眼。

我罵他,“你傻啊,女人打架摻和什麼。”

“你傻啊,還不是為了誰,沒良心!”顧釗也是不含糊的給我頂了回來。

可是,我也想問問,“到現在了,你還喜歡我啊?”

聞言,他怔了半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慢慢的轉動著,輕輕的眨了好幾眼才小心翼翼地問著,“新聞上的……是真的嗎?”

“……”低著頭換了根棉籤,沾上了紫藥水再次往他臉上抹了著,然後咬著唇瓣輕輕哼了一聲,也算是承認了。

接著呢?顧釗一掌打掉我的手,兩指間的棉籤也飛得老遠;我依舊沒看他的眼睛,重新取了根出來,繼續沾藥水。

於是,他站起身來一股腦的將所有東西都掀翻在地。

“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嗎,為什麼你們女人非得跟他徐司佑!蘇麥寧,你看著我,我顧釗不好嗎?對你不好嗎?他徐司佑有的我,我照樣有,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甚至可以一百倍一千倍的給你,老子要是給不起就算去搶劫也會送到你面前的。我還不好嗎。”

好啊,怎麼不好。

然而,有的人的愛情偏偏講究了先來後到,我試過我躲過,最終還是這麼沒出息。

可能是蹲久了,從地上站起來頗有些困難,起身後就往旁邊的一個鞦韆走了去,坐下抬頭看著燈光下一圈一圈的黃暈,有點像年輪的味道。

“顧釗,你不是問我十年前發生了什麼嗎?那在你的調查裡應該知道,十年前徐司佑的媽媽被殺,作為目擊證人的我臨時在法庭翻供的事兒吧。”

我的話題跳得太快,顧釗面露不爽,但也確讓他有些好奇。單單嗯了一聲後重新坐了下來。

“我翻供是因為我媽的話,而杜婷穎剛才就是用她聽到的那些話來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