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就是他對愛情的一種尊重,寧可獨自承受,也不願傷害任何人。
“阿烈,你希望我怎麼做?”她總覺得阿烈這一次來找她,似乎不只是“順便過來看看”這麼單純。
阿烈已經下定決心,他明明白白地告訴她:“要嘛就當一個賭徒,要嘛就完全忘了他,你這樣不敢愛又放不下,只會讓自己更痛苦而已。”
是嗎?連阿烈都這樣說,她是不是真的該找江凡談一談。若真要分手,就讓自己的心一次死絕,這樣吊在半空中,確實是痛苦的。
“阿烈,我覺得你變了。”她相信,過去的他絕不會這樣勸她的。
“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