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容易的事情?只不過奉孝關心則亂,失了方寸,因此束手無策而已,君不聞‘情場如戰場’乎?”
太史慈的話猶如醍醐灌頂令郭嘉茅塞頓開,雙眼亮了起來,太史慈笑道:“比如我對外宣佈奉孝生了重病,你說墨姬會不會回來?”
郭嘉感激道:“主上一句驚醒夢中人,若是如此,墨姬是一定會回來的。”
“可是,”太史慈若有所思道:“奉孝,即便是找得到墨姬又如何呢?若是她去意已決,即便是留得住人也留不住心啊。”
郭嘉聞言一呆,說不出話來,是啊,即便把墨姬騙了回來,墨姬發現自己沒有事情,還是會走的,難道要自己看著她嗎?太史慈見郭嘉臉色不好看,笑道:“我看這其中一定有問題,墨姬喜歡你這是大家有目共睹,她這麼不辭而別肯定有特殊的原因。若是我們可以解決掉這個特殊原因,墨姬不久留在奉孝的身邊了嗎?”
郭嘉看著太史慈,突地笑道:“我看主上是智珠在握了,看來這事情還真得交給主上了。若是找不回來,郭嘉可要賴在這裡不走了。”
太史慈失聲笑道:“沒想到奉孝還會如此耍賴,沒見過求人幫忙還這麼橫的。”郭嘉為之莞爾,不知怎的,郭嘉只感到突然間自己的心結被開啟了,仔細想來,正是太史慈帶給他了一種希望。驀地,郭嘉產生了一絲名悟,原來自己在精神上已經如此依賴太史慈了,就比如自己在冀州可以放手施為翻雲覆雨,完全是因為太史慈早就給自己創造了最好的條件,自己怎麼折騰都可以,故此無論怎樣的戰略意圖都可以實現。
可以說作為一名上位者,太史慈已經成為了青州文武臣子的精神支柱,只要有太史慈在,天大的事情都會變得微不足道,只因為太史慈在多個方面都有著其他人難以企及的才能,使得太史慈像給人的感覺像大山一般的可靠。
有了這絲名悟後,郭嘉更加的振奮起來,也掃清了自己內心的困惑:太史慈乃是名副其實的王者,只有為他出謀劃策才是自己生命中最大價值。
郭嘉神情上的變化被太史慈敏銳地把握到了,自來冀州後,雖然郭嘉仍然事事算無遺策,但是總會給人一種苦澀和沉重的感覺,不再飛揚跳脫。不過現在的郭嘉卻恢復了以前的靈動,雖然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變化,但終是好事情,太史慈心中當然歡喜。
兩個人的關係至此終於完全恢復正常,又像如魚得水般水|乳交融起來。
太史慈深深享受著這種久違的心有靈犀的快樂,對郭嘉笑道:“我的確有把握解決這問題,不過卻要採取一些非常的方法,只是不知道郭嘉能否配合一下。”
郭嘉痛快地答應,太史慈看郭嘉答應了,淡然道:“好。我會叫來一個人,讓他告訴你事情的所有真相。”站起身來,一掀鋪在桌子上、下襬長可及地簾子道:“你躲在桌子底下吧,我什麼時候讓你出來你在出來。”
郭嘉愕然道:“什麼?”看著不明白什麼意思的郭嘉,太史慈笑道:“待這場戲結束後,我給你講一講《偽君子》的故事。”
看著滿頭霧說的郭嘉鑽到了桌子底下,太史慈心中冷笑:莫里哀,對不起了,你的《偽君子》裡的把戲讓我借來用用,因為這裡有個女“達爾杜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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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夫人到這裡來的時候,太史慈正坐在那裡看從青州帶來“故事書”——《平原戰》,這當然又是太史慈想出來掙錢的主意,既然青州可以活字印刷,那索性就出版說書先生嘴裡的“平原大戰”吧,反正這時代沒有別的娛樂活動,故此,出版這種故事性極強的書當然是大受上流社會和有錢階級的歡迎,可算得上是最原始的YY了,雖然按照歷史程序這時代出現的頂多就是小說的進化形式:志人小說和志怪小說,不過太史慈可不管那麼多,既然在青州,大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