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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太史慈暗呼厲害,沒想到這張夫人上來就像自己使用裝傻充愣這一套,若是自己沒有防備,被這麼一個大美女這麼崇拜的盯著看,肯定是會飄飄然了,而且最厲害處還在看似關懷備至實則是在詢問郭嘉的跡象以便一探虛實。

太史慈心中大罵,表面上卻故作愕然道:“怎麼?奉孝現在還住在夫人家中嗎?我以為奉孝早就搬了出來,剛才奉孝陪我吃晚飯閒聊一會兒就走了,難道是和夫人走岔了道?不行,我定要讓奉孝搬出來住。太給夫人添麻煩了。”

張夫人仔細看了看太史慈,覺得太史慈沒有說假話,才嬌笑道:“是太史將軍太客氣了才是,奉孝先生在我甄府中已經住了好長時間,那裡會有什麼麻煩呢?”

太史慈搖頭道:“夫人不要勉強,有些事情不能出於面子便強要去做,鄙人雖然初來鄴城,還是聽到了一些有關夫人和奉孝之間的風言風語,雖然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但瓜田李下,還是有些避諱的好。”

張夫人聞言臉色微變,旋即發出嬌笑道:“謠言止於智者,太史將軍多慮了。”

太史慈卻意味深長道:“不然,有些事情還是防患未然得好,否則一失足成千古恨,到那時再回首已百年身。”

張夫人聽得一呆,她哪裡聽過“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這等精闢的句子,更不知道此句乃是清人魏子安的小說《花月痕》中的句子,只是覺得這句話大有看破人生的意思,而且此刻從太史慈的嘴裡聽來,似乎還有別的味道,難倒是看破了自己的居心?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張夫人嚇了一大跳,不由得心中更加警覺,不過卻不想被太史慈看出來,口中卻道:“早聽說太史將軍文采過人,驚才絕豔,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難怪郭嘉先生提起先生的警句會對妾身讚不絕口了。”

太史慈眼眉一挑道:“哦?奉孝也像你提起過我作詩的事情?”

張夫人一愣,不明白太史慈什麼意思,小心道:“郭嘉先生對太史將軍讚歎非常。”

張夫人這麼說等於根本就沒有回答太史慈的問題,把球又踢回給了太史慈。豈知這事情根本就難不住太史慈,要知道郭嘉本身對吟詩作賦不感興趣,和太史慈在一起的時候很少談論詩歌,簡直就是屈指可數,所以若是郭嘉向張夫人稱讚自己的文采的話,太史慈絕對可以猜出來那大概內容,再加上墨姬的事情,太史慈心中馬上就有了答案出其不意地微笑道:“夫人說的不會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和‘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這兩首詩。”

張夫人聞言臉色大變,有一種完全被太史慈看穿自己心思的感覺。勉強笑道:“太史將軍明鑑,正是這兩句。”

太史慈冷哼一聲道:“只是不知道夫人有沒有和墨姬說這兩句詩呢?”

張夫人聽到這裡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嬌軀一震,如畏鬼神般得看著太史慈,不明白眼前這男人為何會如此神乎其技的說出事情的真相。

太史慈面上微笑,腳底下卻伸到桌子底下踢了郭嘉一下,要他不要亂動。早就知道郭嘉聰明,兩個人話說到這份上,郭嘉要是再聽不出什麼來,那可真的有愧於青州第一軍師的稱號了。

張夫人面對太史慈的問題完全不敢回答,太史慈大有深意地看了張夫人一眼,轉變話題道:“不說這些無關痛癢的事情了,其實找夫人來正是奉孝的主意,奉孝以為冀州事務只有夫人才能說得清。我也是這個意見。”

張夫人見太史慈並不在墨姬的問題上糾纏,大大鬆了一口氣,對太史慈道:“奴家見識鄙薄,實不足以發明公之志。”

太史慈笑道:“其實我只想問一件事情,就是冀州別駕的這個官職給奉孝的話,張夫人有什麼看法?”

張夫人略一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