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未說什麼,糜竺就已經看出曹操的不同尋常處。看樣子糜竺這次回去後一定會向陶謙進諫的。”
太史慈略感意外,沒有想到糜竺這個大商人竟然有如此的眼光。要知道糜竺和曹操僅僅是在臨淄見過一面,而且時間並不長,沒想到糜竺竟可以僅憑一面之緣就可看出曹操的厲害。
不過想一想在歷史上就是這個糜竺在劉備勢單力孤的時候獨具隻眼地把自己的寶貝妹妹嫁給了劉備,那麼現在糜竺如此的忌憚曹操也就可以說得通了。
這樣也好,還省了不少力氣,畢竟要管寧這謙謙君子去騙一個其奸似鬼的生意人很難的。
誰知管寧卻語不驚人死不休道:“不過,在糜竺知道了這件事情後卻說這次來主要是為了和主上你聯姻的。”
太史慈還在那裡想著糜竺的眼光,聞聽此語一時還未反應過來道:“是嗎?也好……嗯?你說什麼?”
看著太史慈莫名其妙的樣子,管寧覺得好笑,心說:你也會被嚇著嗎?又重複了一遍。
太史慈心中的怪異無法形容:天啊,難道糜竺要把那個歷史上原本應該嫁給劉備的糜夫人許配給自己?
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去思考糜竺這麼做的原因。
管寧卻未注意到太史慈的怪異表情,猶自說下去道:“看來這個糜竺有些眼光,我看他是怕了,與主上聯姻不過是為了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罷了,畢竟日後青州和徐州有起事來他夾在中間不好做人,依我看來,糜竺現在的行為實際上是在向主上投誠。”
太史慈定下心神來,當然也想到了糜竺這麼做的含義,看來糜竺的眼光果然有獨到之處,而且從男人的角度來講,說對糜夫人這種有身份和地位的美女一點不動心那就是自己騙自己了。
問題是太史慈恰恰在顧及這一點,現在自己的兩位妻子都是出身名門,說穿了還不是世家大族籠絡自己的手段?唯一不同的事情是劉璇和孔悅愛上了自己而已,否則就是一樁徹頭徹尾的政治婚姻了。
不過這種婚姻也令太史慈頗為頭疼,因為和自己聯姻的關係,劉氏宗族的是力越來越大,若是日後自己坐上皇帝,那劉氏宗族豈非就變成了東漢時代的那種外戚?
太史慈當初之所以對孔義提出的婚事猶豫再三就是這個原因,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更好的解決這問題,而糜竺現在又把自己的寶貝妹妹大送特送,太史慈豈能接受?
不過若是和糜竺聯姻的話將來要奪得徐州就會方便得多,而且糜竺在徐州有著非同尋常的影響力,否則陶謙也不會在很多時候對其言聽計從。這婚姻的價值不亞於當初娶孔悅時為自己贏得的利益。
正因為如此,太史慈現在無法權衡利弊得失,唯有對管寧苦笑道:“幼安兄怎麼答他?”
管寧似可看穿太史慈的內心般道:“我只不過是現學現賣,把主上應付袁譚的那一招用在了糜竺身上,一句主上不在青州,這事情無法答覆他便算了事。”
太史慈心中暗贊管寧心思靈活,隨機應變的能力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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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管寧顯然有話對太史慈說,趁此機會向太史慈進言道:“管寧有一事不明,憋在心中很久了,不吐不快,還請主上不要怪罪。”
太史慈和管寧乃是無話不說的好友,見到管寧如此的猶豫不由得大為奇怪道:“幼安兄是我的良師益友,有何話會令幼安兄如此難以啟齒?”
管寧猛地下定決心道:“我只是想問主上到底要給貂蟬姑娘何等名分?”
太史慈聽得莫名其妙,這也算是問題?
管寧看著太史慈的模樣,知道太史慈從未考慮過這問題。唯有耐心解釋道:“主上到底是要給貂蟬姑娘以‘妻’的身份還是‘妾’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