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寧和桓範被太史慈說得連連點頭。太史慈心中卻在想,後世那些變魔術的手法神乎其神,于吉精通此道並不奇怪,這時代宮中的刑法官都可以為宮女做外科手術,大變活人有什麼了不起?
話是被太史慈說明白了,但是麻煩卻依然存在。
桓範顯然想得很遠。不無憂慮道:“曹操果然狠毒,這個于吉來到長安,實在有很多的用處。一方面,他在必要的時候可以在長安城內製造靈異事件弄得人心惶惶,別外一方面,這個于吉還可以利用他的超然地位蠱惑很多人來針對主上。”管寧聞言不自學打了個冷戰,失聲道:“好一個曹孟德,果然思慮周密。從他派于吉到長安這件事情來看,就有在暗中破壞我計劃地企圖。”
太史慈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當然知道管寧在擔心什麼。現在自己的實力越來越強了,若是廢掉漢獻帝也並無不可,但是問題是時機不成熟,這時代民風淳樸,雖然官場上的爾虞我詐和後世別無二致,但是百姓卻更加看重信用,而且東漢地舉孝廉制度影響深遠,這種制度使得這時代的人特別原因評價別人,就連百姓都不列外。
自己現在名動天下。原因無外乎是因為把青州變成了天下首富之地、創立了新”五德終始說“、迎回了漢獻帝。若是自己現在廢掉漢獻帝的話,那對自己的影響是難以估量地。
按照管寧為自己制定的計劃,自己要削奪漢獻帝地聲望,第一步便是把青州的政策一樣樣在全國實行起來,這樣便可以證明太史慈比漢獻帝更有資格被稱為是“配五德”的君子。
而這其中的關鍵,就在徐子將的身上。許子將在世人心中已經被太高到了幾乎神人的位置。凡是被他點評過的人,無不應驗,若是許子將都完全地站在了太史慈一方的話,那麼太史慈將來取代漢獻帝便順理成章多了。
曹操很明顯看到了這一點,他更清楚,一天太史慈沒有把漢獻帝收拾明白,一天便沒有資格大舉進攻別人。於是,他派來了于吉和戲志才。戲志才算是免費送給王子服等人的便宜謀士,從現在地佈局上看,曹操是打算讓戲志才出謀劃策,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賈詡和張繡拉過來。
王圖和王則兩人則是取代王子服等人軍權的人。
而這個于吉則用來對付太史慈和管寧的新“五德終始說”以及許子將的天命之說。畢竟,許子將雖然神奇,但畢竟是人們可以接受和理解的範疇,而於吉那些魔幻般的手法,則讓人無所適從了。
若是這個于吉站在漢獻帝一面,那自己想要在輿論上獲勝那就變得相當艱難。
用於吉來對付新“五德終始說”和許子將,恐怕只有曹操才想出這般毒辣卻兵不血刃的計策吧。沒有想到,自己和曹操的鬥爭變成了輿論之爭。
可以想象,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個于吉就會在長安城公開自己的身份,到那時,徐子將和于吉之爭將會相當的激烈。
屋內一片沉默。
好半晌,恆範才嘆息道:“若是于吉出現,搞不好連漢中張魯都會被利用,不管怎麼說,五斗米教可是黃巾教的分支。”管寧點了點頭,想起一事,對太史慈沉聲道:“對了主上,于吉的事情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不但漢中可能會因為于吉的出現而出現變數,而且我們控制的北方諸州也有潛在地危險,莫要忘記,幽州的十萬黃巾軍可都是忠實的黃巾教信徒,而我們剛剛佔據的豫州,更是黃巾軍的大本營,不可等閒視之。”太史慈長出了一口氣道:“幽州我倒是不擔心,子敬辦事穩重,相信會處理好這件事情,而且田疇和閔柔一個生性冷靜,一個頭腦靈活,再加上當年張舉和張純的事情,幽州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倒是豫州令我擔心。”
恆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主上的意思,主上並非擔心張濟將軍,而是希望利用張濟將軍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