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陽,完成了對成都的包圍。人家龐統就已經對咱們防上一手了,龐統定然認為兄長必定會最後投降給青州軍,成為益州軍地大敵,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益州敗亡在即,青州軍屢屢襲擊益州糧道,龐統明知道青州軍地企圖卻全無半點辦法,青州軍的神出鬼沒已經危及到了益州地補給線,今年還好。可是到了明年呢?現在益州佔領的地方大多是山地。可供耕種的地方又基本上都在青州軍騎兵的騷擾範圍內,益州軍隊的數量又這般多,由此可以想見益州軍隊將會因為糧草的事情而軍心渙散,龐統本事再大。他也不可能讓天上掉糧食吧?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拖一天是一天,能夠挽救一點糧食就挽救一點糧食,說穿了,現在就是拿著我們的命去換糧食,這麼做可是一舉兩得。在那些益州世家大族的眼裡,咱們南蠻人那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到了糧食短缺的時候,又哪裡會捨得吧糧食給咱們?但是到那個時候咱們沒有吃地還不鬧事?所以龐統現在讓咱們和青州軍最精銳的部隊交手那是在保護糧食的同時要咱們的人數變得少一點,以便日後把世家大族和咱們的矛盾降到最低。可笑那龐統還說什麼擊退青州軍日後就可讓我們到益州政府中去當官,狗屁!這種虛無縹緲的說法根本就沒有實現的可能,可是就在這種情況下,龐統卻在調動我們的人為他賣命,把兄長的軍權一分為二,兄長心中若是能夠咽得下這口氣,那才怪了,龐統是聰明人,在他這麼做之前他一定會想到兄長地心思,又哪會不在暗中防著一手。兄長,我有說錯嗎?當然,龐統心思深沉,他是心裡到底在轉什麼對付兄長地主意我們也猜不出來,總而言之有就是了。”
看著孟獲已經面無人色的一張臉,孟優知道自己的兄長已經對眼前的形勢有了更深刻的認識,才安慰道:“其實,眼下的局面也沒有什麼了不起,我們還有機會,尤其是青州軍派使者來了,咱們的把握更大了。”孟獲長長出了一口氣道:〃愚兄也是這個想法;所以這些天才在一直籌劃;卻又不敢和別人說;生怕走漏了風聲;那便不好了。〃
孟優哈哈一笑道:〃兄長這可把實話說出來了;小弟也是這個意思。〃看著因為原本極力掩蓋卻終於被自己兄弟測試出心意而感覺到有點不好意思的孟獲肅容道:〃可是小弟卻不知道兄長為何事如此躊躇?青州是個很好的歸宿。〃孟獲看著孟優,一臉的陰陽不定,咬了咬牙沉聲道:“兄弟你說得對,青州的確是個很好的歸宿,龐統分我兵權的事情的確令我十分不快而且十分突然,龐統根本視我如無物,但我又能如何?最要命的事情我現在還沒有辦法要回兵權,畢竟龐統做事情名正言順,我也挑不出毛病來,最重要的是我看不出來龐統用什麼手段來對付我,即便是他分握兵權,但是那些在陳到手下士兵畢竟是咱們南蠻的子弟,血濃於水,要他們舉起刀槍來對付我們,這實在不太可能……令愚兄真正不安的是眼下實在內外交困,龐統固然是潛在的大敵,但是這投靠青州軍的道路也實在令我難以下決斷,他們對待少數民族的態度實在令人膽寒,愚兄我也是望而卻步啊。”孟優看看懣臉憂慮、愁眉不展的孟獲,略微沉吟道:“兄長,小弟有一句話憋在心中,不吐不快,兄長若是覺得不對也不要笑我。‘”
孟獲一拍他的肩膀道:“你我兄弟兩人,現在又是關乎咱們兄弟的生死存亡,還有什麼話不可以直說?而且說到才智,你可在我之上。”
孟優嘿然一笑道貌岸然:“兄長總是說對青軍不大放心,這一點小弟可是不敢同,尤其是最近,在小弟看來,投降青實在是最穩妥地道路。”
看著精神一振的孟獲,孟優嘿嘿一笑道:“龐統總是說青州軍殘忍,可是在小弟看來卻不盡然,我們原來在南蠻,訊息閉塞,對於青州軍的很多事情都是從益州哪裡傳過來的,未免不盡詳實。再加上雙方乃是敵對關係,更是以訛傳訛者居多,自從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