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裡,見得多了。恕小弟直言,小弟以為,青州軍並非是蠻不講理殘忍好殺之人,他們針對漢人的世家大族並非是一種龐統所謂的仇富心態……”孟獲把大手一揮道:〃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那些青州特種精英不是動不動便漫山遍野的散傳單嗎?那上面有很多的話說的都很有道理。我倒是長了不少的見識。嘿嘿;劉備是怎麼得到的益州?那不是世家大族的操縱?我們當初又為何會和益州作對;不也是世家大族的操縱;益州為何會和青州作對?說穿了還是益州地世家大族不願意接受青州地那個什麼改革什麼的。這件事情說穿了;我倒是站在青州的一方;既然人家已經控制了大漢天子;那就要把天下大權抓在手中;憑什麼益州政府還在這裡負隅頑抗?哼。劉備算什麼;不過是個作皇帝夢的賣鞋小商販而已。又不是太史慈那種全憑自己實力打出一片天地地人物;不過因人成事,如不是益州的世家大族頑抗到底,這場仗根本打不起來。嘿,
被賢弟這麼一提醒,我倒覺得我們這些在南蠻做首領的人倒也不算是
世家大族呢,即使是日後青州軍平定了西川,征服了益州,只要我們不
與之為敵,依舊我行我素,在南蠻過自己的生活,青州也沒有理由針對
我們才對,咱們大不了就是個地方官,有不會藐視漢室,青州軍沒有必
要針對我們。”
孟優雙手一擊,表示贊同,微笑點頭道:“再說咱們雖然不是漢
人,但是青州也不是一見蠻夷舉槍便殺的人,若是咱們聽了龐統地一面之詞
我們便信以為真,那咱們豈非真的成了傻子?”頓了一頓,孟優又道:“地確,南匈奴的於伏羅和呼廚泉兩人被誅殺了,幾個鮮卑部落被驅趕了,但是那是他們冒犯青州在前,青州可沒有半點對不起他們的地方,再說青州軍中不是也有西涼人嗎?他們不也是青州軍的中堅力量嗎?賈詡乃是西涼武威人,照樣是青州軍中的重要人物,尤其是於伏羅,當初青州不也是表示總重他們的民族習慣嗎?只不過是於伏羅自取滅亡罷了,所以我說,我們跑到這裡來和青州軍作戰其實很沒有道理,只可說是被人家利用了。現在倒好,青州軍這般厲害,我們地是首當其衝,要是讓我說,既然青州軍講理,又可以包容我們,還不如找機會投向青州軍呢,至少可以力保你問兄弟的性命,本來沒有機會,可是現在青州軍來找兄長,而且咱們也說了當初在戰場上那大漢第一劍師有沒有殺死兄長,那就是有誠意要招攬我們,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萬不可放過。”
孟獲提供的連連點頭,心中深有同感,最後忍不住道:“現在看來,我們最應該擔心的事情是龐統對付我們的計策和我們怎麼要回兵權,這可的確令人頭痛。”
孟優微微一笑道:“我倒覺得這件事情很好解決,眼下青州軍的使者就在這裡,青州軍中有那麼多的出色軍師,可是不比龐統那小子差,嘿嘿,咱們想不出來,那可以交給青州的那些軍師去想嘛。”
孟獲聽的眼前一亮道:“還是賢弟高明,愚兄怎麼都沒有想到。走走走,我們這便去會會青州使者去。”言罷便興沖沖地拉著孟優要見青州使者去,孟優卻反手一把拉住了孟獲,微笑道:“有一件事情兄長要記住了,我們此去和青州軍談判沒有必要故弄懸殊,因為青州軍的勢頭已經勢不可擋,即便沒有我們的投降,益州軍也是必敗無疑,而且人家青州軍既然在戰場上放過了兄長一馬,那就是先向咱們低下了頭,我們不可不識抬舉,拿出最大的誠意反倒容易贏得青州方面的好感,當然,若是對方的人趾高氣昂不講道理,我們倒也不能一味地遷就,說到底,咱們這也是在和青州合作,沒有必要低三下四,南蠻人雖然不喜歡無謂的犧牲,但是卻也不怕死,南蠻人的尊嚴絕不能丟。”孟獲聞言哈哈一笑道:“賢弟說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