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來。”
劉璇見太史慈語氣輕鬆,放下心事,身體上的反應卻越來越強烈,可恨太史慈此刻卻全無下一步的動作,弄得劉璇難受不已,偏又無法開口,唯有低首開口道:“夫君,你不想在璇兒的身上弄‘出’人‘命’來嗎?”
言罷,臉上嬌羞無限。
太史慈一愕,心道劉璇就是劉璇,到了此刻還在玩笑,看著此刻一雙美目中似可滴出蜜汁來的劉璇,臉上的邪氣更重道:“娘子有命,夫君豈敢不從?我這便在娘子的身上弄‘出’他個七八條人命來,如何?”
劉璇輕啐了太史慈一口,低聲道:“淨胡說,我又不是那……”還未說完,下體便已太史慈破入。哪還說得出話來?
一時間,屋中只剩下了男女交合的美妙聲音。
一切都浪漫得不真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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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午後。
太史慈和管寧此刻正坐在蔡邕家中的席上,和蔡邕請來的眾人推杯換盞,言笑晏晏。
才只一個晚上,太史慈的新五德終始說便在洛陽城不脛而走,此刻人人皆知這位青州戰神的大名,最主要的是太史慈的新五德終始說找到了王公大臣們要剿滅十常侍的理論根據,即所謂的天地間陰陽二氣不在其位。
故此,今天的宴會就沒有了昨天考教太史慈那種劍拔弩張的意味,完全地變成了一種切磋。
坦白而論,太史慈在這些大儒面前根本就是一個不學“有”術之徒。要是談論經學,連人家的一個指甲都比不上,不過有管寧在旁邊照拂,那就不一樣了。
這管寧也真是厲害,竟然可把太史慈在西北六縣的一些做法無不納入到這新的五德終始說中去解釋,這份本領太史慈是心服口服了。
故此,宴會進行到這裡,已近尾聲,但盧植、王允等人均有意猶未盡的感覺。均視太史慈為忘年交。
至於袁紹、袁術、曹操、孔融、劉岱等人,那就不用說了,無論內心中怎麼看待太史慈的真實的想法不得而知,但表面上自是對太史慈親熱無比。
宴會進行到酒酣耳熱處,在眾人的攛掇下,蔡邕便命自己的得意弟子、日後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彈箏。
一時間,古箏聲傳遍了宴會的席間,令人陶醉。
太史慈對這東西根本一竅不通,不過在家中時倒是聽孔悅常常彈奏,此刻一聽,便覺得王粲的古箏與孔悅的風格截然不同,雖然少了純樸古雅的味道,但其中味道渾厚淳樸,以深沉內在慷慨激昂為其特色,大大出乎太史慈以為凡古箏的演奏必然中正平和的慣性思維。
不過有一點倒是相同的,這時代似乎還沒有發明假指甲,所以太史慈看到王粲是在用肉甲撥絃,和孔悅別無二致。
自己倒是曾經給孔悅用穿山甲的骨頭做過一付甲指甲,不過孔悅卻不喜歡帶,說是手指轉動不靈活。
這思索間,驀地從廳外也想起了一陣古箏聲,竟然和王粲此曲高低相合起來。而且其中竟然於沉雄頓挫中有飄渺之氣,令人聞之不知身在何方。
廳中的眾人聞聽此音紛紛放下了酒杯,愕然望向蔡邕,蔡邕含笑點頭,意思是和王粲曲音相合的正是他的女兒蔡文姬。
太史慈早就聽說過蔡文姬在音樂方面的造就非比尋常,那句“亂彈琴”就是蔡文姬留下的句子。和所謂的“曲有誤,周郎顧”有異曲同工之意。
就在這時,那廳外蔡文姬的古箏聲越揚越高,眾人的臉上出現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太史慈不明所以,只是看到正在演奏的王粲臉上出現了細汗,顯然是跟不上蔡文姬的古箏聲。
驀地,王粲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