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射。至於用的鵰翎箭,當然是火箭了。
行在最後的,則是各色巨大的攻城武器。從戰術上看,魯肅是在用當時在幽州與公孫瓚作戰的故技。簡單說來,就是吧破城戰變成牆頭爭奪戰。
樂進等人在牆頭上目瞪口呆地看著青州軍不斷的迫近,完全不知道怎麼應付眼前的局面。曹純咬牙道:“看來應該是魯肅的青州攻城軍了,看看他們的盾牌,我們根本沒有聽說過和見過,聽說青州軍的重步兵有一種半人高的盾牌,防禦效能極好。用於兩軍陣前對弓箭兵的防禦。夏侯淵將軍曾經說起過,但是這些青州軍的盾牌比,顯然不是一種,似乎完全是為攻城而設計的。”
夏侯傑心情大壞道:“現在不是給對方大頌功德的時候,問題是我們怎麼對付敵人?難道等敵人來到城牆底下之後用滾木擂石應付嗎?”曹純斷然道:“這麼做萬萬不可,莫忘記青州軍還有神臂弓兵,若是在來到一定距離之後,那些盾牌後面殺出神臂弓兵,用地又是青州軍的攻城立起火箭,我們又當如何定對呢?”
夏侯傑聞言為之語塞,顯然是被曹純的話語嚇到了。
樂進嘆了一口氣:“不管怎樣,我們先把主上離開這裡趕赴徐州時候為我們事先準備的特製盾牌拿出來吧。”眾人這才想起來,連忙命令士兵去準備盾牌。不多時候,淮陰城上的守軍人手一塊盾牌。這盾牌不但巨大,而且還在外面包裹上了一層鐵皮。自然是為了防止青州軍的火攻。
採取的戰術竟然和淮安城的守軍驚人的一致。那些士兵好似銅牆鐵壁一般排列在城頭,似乎無堅不摧。魯肅看到這一幕微微一笑,絲毫不為所動,在他身旁的管亥卻笑了出來道:“原來敵人對我們的進攻方式也早有一些瞭解呢,居然事先就準備好了這些盾牌,不過若是以為這樣便可以阻擋我軍的進攻腳步,那就大錯特錯了。”
頓了一頓,管亥對魯肅沉聲道:“先生,管亥願意打頭陣,一鼓作氣衝上城去,還請先生成全。”魯肅看了一眼管亥,微笑道:“將軍似乎要利用‘攀援鐵抓’撕開敵人地盾牌防線,對嗎?”
管亥絲毫不驚異於魯肅會說破自己的打算,在他地心目中,魯肅根本就是無所不知,聞言當下點頭。
魯肅卻搖頭道:“將軍有沒有想過,若是敵人上城之後用鐵鉤之類地東西勾住我軍士兵身上的藤甲之後,再用重武器攻擊我軍士兵,會有什麼樣地結果?”管亥聞言,面色為之一變,這一點他顯然沒有想到。
魯肅淡然道:“雖然我們不知道敵人是否用到這招數,但是小心行得萬年船,這總是沒有錯的。”
管亥點頭欣然受教道:“還是先生明察秋毫,深謀遠慮。”魯肅淡然道:”當然,這也僅僅史一種可能,敵人不可能未卜先知道我軍得裝備問題,但是不得不承認,敵人對我軍有著深入得研究,我軍得裝備集合了青州軍各門類部隊得長處,敵人又誤以為攻城得軍隊史藏霸大軍,所以這城頭應該有一些應對措施才對,雖然敵人應該已經猜到我們得真實身份,但是對付藏霸大軍得招數還是對我們有些作用呢,我們若是不分青紅皂白猛攻一氣,只會蒙受不必要得損失。”
管亥點頭道:“先生言之有理。對了,若是如此說來,恆範先生和藏霸將軍那裡豈非會吃上大虧?”魯肅深吸一口氣道:“桓範那小子自有分寸,而且生性冷靜又足智多謀,又不是要他真的破城,所以我們不必為他擔心。”
頓了頓,又道:“荀攸還未來得及趕到淮陰城便已經被我軍困住,所以淮陰城和淮安城是不同的,淮陰城的守將未必能想得到用鐵鉤來對付我們,我不願意強攻牆頭,是不希望有不必要的損失,哼,要攻佔牆頭,未必只有一種方法。”
管亥聞言,雙眼亮了起來,嘿嘿笑道:“難道先生想用投石車?”魯肅含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