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地向身後甩去。
“啊!”鐵鏈擊中了人,那人發出一聲悶哼。
秋葉白一轉身就從旁邊的多寶格上也取了一把造型奇特的片骨刀,就向那試圖拖走燃燈師太的蒙面黑衣人飛身劈去。
“什麼人!”
那蒙面黑衣人一邊指揮著另外的黑衣人將方才被秋葉白打得吐血的手下和燃燈師太拖走,一邊抽刀接住秋葉白砍來的片骨刀。
“當!”一聲清脆的兵戈交織聲,讓秋葉白瞬間感覺到那黑衣人內力不差,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了。
而接下來兩人一交手就連續過了數招,都讓秋葉白髮現對方果然也很強,而且武功路數皆是陰柔狠辣一派,竟和百里初有些相似,但是卻比不得百里初的招式精妙和他手上那些排山倒海的內力壓迫。
“真言宮的殺手麼?”她忽然後退了一步,有些興奮地眯起眸子。
她和百里初的幾次交手,除了那一次百里初讓著她,每一次,她都在他手下走不過百招,雖然她也是女兒家,對能夠征服自己的男人有天生的好感。
但是作為一個武者,這種事情多少都讓她頗為有感覺挫敗。
今兒忽然來了一個和百里初武功路數差不多的傢伙,瞬間激起了她某種古怪地好勝心。
“嘖,真難得,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和你們宮主作伴罷,何必要離開!”秋葉白輕笑了一聲,又挑了把片骨刀過來,直接朝那黑衣人的首領襲去。
“當、當、當!”
秋葉白的刀刃再次和黑衣人手裡的刀劍撞上的時候,她忽然改換了招式,直接用了一套老仙專門教給她的靈活刁鑽的分水刺劍法。
這種片骨刀本來就短小輕薄,和分水刺差不多一樣大小,所以她一纏上那黑衣人,就用靈活的身份將手裡的兩把片骨刀舞出一片銀光,織成致命的刀網籠向那黑衣人首領。
那黑衣人手裡的本來是長劍,原本該是佔優勢的,但是此時卻只能手忙腳亂地抵擋秋葉白手裡的片骨刀。
但他始終抵擋不過秋葉白那種不安牌理出牌的招式,他永遠防不住那神出鬼沒削刺過來的片骨刀。
不過交手十招,他身上一下子就多了四五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片骨刀,果然是片骨刀。”秋葉白冷冷地睨著他,輕笑了一下,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緩下來,繼續快如閃電一般地在那黑衣人身上繼續製造傷痕。
那黑衣人首領狼狽不堪,只能使勁地用眼神附近的人求救。
可惜這密室雖然大,但是燃燈師太躺下的地方卻在常清歡的牢房門口的狹隘處,秋葉白和那黑衣人首領交手的時候,刀光劍影武做了一片,其他的黑衣人根本就沒有法子過來拖走燃燈師太,更不要說救人了。
他們只能焦灼地提著刀乾巴巴地看著。
最終那黑衣人首領身上又多了七八道血痕之後,他似再也支撐不住了,厲聲道:“放袖箭,殺了燃燈!”
那黑衣人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秋葉白就瞬間手上一頓,微微睜大了眸子看向他。
那把聲音太特殊,她不會不認得。
那樣尖利的、特殊的音尾上扯的調子,不是太監,還有什麼人?
而且還是她非常熟悉的太監!
“鄭鈞,鄭督公!”秋葉白不敢置信地看著那被自己幾乎削成個血葫蘆的狼狽黑衣人,當然,她也沒有忘記直接甩出一把片骨刀,直接將那首先試圖放袖箭的黑衣人給釘了個透心涼。
“啊——!”
那偷襲者慘叫一聲,便沒了聲息,而其他人卻頓時被秋葉白狠辣的手段給嚇住了。
“不過我也許不該驚訝的,咱們之間遲早有這一日!”秋葉白恢復了平靜,隻身擋在鄭鈞面前,一邊取了身下被她敲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