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輕笑了起來,聲音有點古怪:“是的,被那東西盯上,當獵物的……感覺並不太好。”
鄭鈞點點頭:“它的目的是什麼?”
秋葉白蒼白著臉搖搖頭,輕嗤:“不知道,也許是因為我無意冒犯他的領地,恰好讓他覺得有趣。”
鄭鈞再次抬手,忽然道:“不,是*,你的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能滿足它的*,所以他在狩獵你。”
秋葉白忍痛低低笑了起來:“沒錯……*,最初看見他的眼睛裡似什麼都沒有……我甚至不知道我身上有什麼。”
鄭鈞搖搖頭:“你若是不知道,是因為你在逃避。”
他手腕一揚,又是準確的一鞭子落在秋葉白的背上:“你沒法逃離他的控制,永遠被人控制的人,無法成為最優秀的領導者。”
一鞭又一鞭不斷地落下,太多的疼痛層層疊疊加在一起,讓人漸漸地麻木,秋葉白偏頭在衣服上蹭了蹭自己眼睛上如水一般滴落下來的冷汗,聲音有點微微的輕顫:“我在嘗試,所以……這種事情,一次就夠了,所以絕對不會有第二次。”
有了一個百里初,就不能再容忍一個梅蘇。
鄭鈞看著秋葉白,點點頭,沒有再‘閒話家常’,而是專心於手上的活,每一鞭子力求精準而凌厲。
空氣裡不斷地響起凌厲的鞭子劃破空氣的聲音,還有漸濃的血腥味。
一邊的內監衛不斷地數著鞭子,看著秋葉白的眼神裡都多了一絲敬服,督公的手段,他們都是知道的,尋常人三五鞭子都喊得死去活來,這個人竟然沒有呻吟一聲。
“十一鞭。”
“十二鞭。”
“……。”
“十五鞭。”
終於到了十五鞭,鄭鈞利落地震動手腕,藤條鞭在空氣裡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收住。
他看了看閉著眼,半掛在刑架上的秋葉白,問道:“你還清醒麼?”
好半晌,秋葉白臉色蒼白如紙,緩緩地睜開眼,看了他一眼:“嗯。”
終於結束了麼?
她還以為過了一年。
鄭鈞示意其他人把秋葉白弄下來:“動作小心點。”
內監衛們雖然是太監,但是對於秋葉白這般能忍,已經是相當佩服,不用鄭鈞交代,他們的動作都算輕柔,到底是伺候過人的,所以秋葉白被鬆下來的時候,沒有受什麼罪。
內監衛將她放上了一副早已經準備好的擔架,鄭鈞半蹲下身子,看了看她背上的血痕,有些惋惜地輕嘆了一聲:“到底是老了,當年咱家手上的功夫,可是能讓一點子血不見,但是人會一年下不了床,只能躺著。”
秋葉白身上的衣服已經溼透了,她伏在擔架上,輕喘了一聲,翕動了一下嘴唇:“督公過謙……了。”
鄭鈞看著她,眸光莫測,唇角浮起一絲莫名的笑意:“秋葉白,你確實是條漢子,本座喜歡目的明確,腦子好用,又能忍耐的聰明人。”
他抬手朝半空做了個抱拳的恭敬手勢:“忍字心頭一把刀,咱司禮監的祖師爺九千歲就是忍字裡翻身出來的祖宗,真正司禮監的人沒有不嘗過這滋味的,這十五鞭子,算是你給祖師爺的見面禮,你想要什麼,想從咱家這裡要什麼,你只管來搶,來奪,從今往後咱們手上見真章,你要真有能耐,咱家不擋你的路,當然,若是你沒這能耐,就不要怪咱家心狠手辣。”
秋葉白勉強抬起頭,微微彎起唇:“謝督公厚愛。”
鄭鈞點點頭,準備起身,又似想到了什麼一般,彎下腰在她耳邊輕聲道:“是了,黑暗是無所不在的,夜裡的野獸雖然會吃人,但是你不能逃,也許它現在看著沒動手,但是你一旦逃了就會被它撕成肉片子。”
他頓了頓,將自己手裡的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