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她提起過她妹妹。”
“我們在她的住處,也沒有發現任何與她妹妹有關的東西,可能她妹妹死後,她才搬到現在的住處。”
“我曾在一個地方見過阿嬋,大部分年輕人不會單獨出現在那個地方。”我說。
“哪裡?”
“我去祭奠母親的時候,在墓地見過阿嬋。”
“她去祭拜誰?”
“我對別人的生活沒有什麼興趣,何況我是去祭拜母親,那種狀態下,不會有窺探別人軌跡的心情。”
“組長,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墓地看一下。”
“就是西山公園附近的‘存壽園’。”我提示道。
兩個人很默契地快步出發了。
我猜他們中午會來這裡吃午飯。大機率會帶著最終的答案。
接近一點鐘時,他們回來了。
“怎麼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小文用手扇著風,氣喘吁吁地進來了。
後面跟著的森一則意氣風發:“你因該早點告訴我們墓地這個資訊的,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我給他們各倒了杯水:“慢慢講。”
“陳萊,是陳萊……”小文喝著水,氣仍沒有喘勻。
我皺了皺眉。
“一個叫陳萊的姑娘也葬在那裡,墓碑上刻有下葬日期,是在六年前,還嵌有一張模糊的墓主人照片,”森一接著她說:“照片上的人,和陳萊長得實在太像了,你們社裡的陳萊。”
“所以呢?”
“同名,同年,長得又很像,一個在劇文界大放異彩,一個卻英年早逝,就好像同一個人生軌跡,在某一個時刻,突然分道揚鑣,天上地下。”
小文往前挪了挪椅子,森一繼續說。
“那個時刻,就是入學名額的頂替事件,墓碑上的陳萊,本該擁有和劇文社陳萊同等的人生機會。但她在考入你們學校的那一年,被人冒名頂替了,啊不,同名頂替……”
小文的電話響起,打斷了森一的發言。
在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很多話之後,小文回覆:“好的,辛苦你們這邊了,謝謝……”
看來他們的同事幫他們完成了一次緊急調查。
結束通話電話,她轉過頭來:“森一,死去的陳萊,確實是陳阿嬋的妹妹。我是說,墓碑上的死者陳萊。在六年死於服毒自殺。”
陳阿嬋,聽到阿嬋姐的全名,還真有點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