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拋在身後。
秦羽瑤“嗯”了一聲,沒有拒絕。從今日起,她已經認同了他,不再事事將他當做外人。故而此時,也不再排斥,真正打心底接受他。依靠在他的肩頭,閉上眼睛讓思緒沉寂下來。
“靠在我身上吧。”宇文軒不由分說,伸出手臂攬過她,讓她依靠在自己肩頭。
從早上到現在,打了一場又一場仗,精神力全部集中,饒是秦羽瑤精神堅韌也不由得有些累了。
出了皇宮,宇文軒便帶著秦羽瑤坐進等候在宮門外的馬車,一路背離而去。秦羽瑤有些累了,便靠坐在車廂裡頭,道:“我休息一會兒。”
只不過,他尊重秦羽瑤的意思,便沒有多說什麼,只道:“我帶你回家。”
對此,宇文軒心中有些不以為然。宇文婉兒對他而言,就是利用的工具而已。便如三皇子宇文翊一般,都不是不可或缺的,隨時都有東西來替上。故而,對於秦羽瑤對宇文婉兒的看重和真心,宇文軒有些不解,有些不認同。
宇文婉兒很聰明地把此事揭了過去,就當做沒有發生過一般。從此以後,她們真正是朋友,互相分憂,互相解難。
然而宇文婉兒又是聰明的,便如她一開始並沒有對秦羽瑤有著十分的誠意,還曾想著讓秦羽瑤變成孤家寡人,從此一心一意在英華宮中為她做事一般。秦羽瑤一開始對她有些提防和防備的心思,也是人之常情。
只不過後來,秦羽瑤喜歡她的聰明,真心想跟她交朋友,能跟她說的再不隱瞞起來。宇文婉兒想必是清楚的,她那樣心思剔透的人,哪裡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宇文婉兒說得不錯,她確實不曾對她十分坦誠,至少一開始並不是如此。最初進英華宮的時候,秦羽瑤實打實是本著利用宇文婉兒的心思,叫她護著她,併為她剷除麻煩的。
“原是我有些對她不起。”秦羽瑤卻有些愧疚地道。
宇文軒一想,確是如此,秦羽瑤何曾就是好欺的人了?心下不由得有些鬆快了,捏了捏她的手心,說道:“即便是婉兒,你也不該如此縱著她。”
秦羽瑤直是哂笑不已:“我們女孩子家打打鬧鬧罷了,算得什麼傷不傷的?也就是婉兒罷了,若換了旁人,你瞧他敢動我一根手指頭?”
宇文軒垂眸瞧她,低低地道:“竟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傷你,我卻奈何她不得。”
何況,方才太醫用的都是極好的止血藥,彷彿帶了鎮痛的成分,這會兒幾乎連疼痛都察覺不到了。
在秦羽瑤瞧來,宇文軒實在矯情得很。便說前世,中彈時骨頭粉碎,被匕首捅個前後透亮,多麼嚴重的傷勢沒有過?別說這一圈牙印了,便是咬到骨頭也沒什麼的。
出了太醫院後,秦羽瑤只見宇文軒的神情仍舊冷冷的,不由擰他道:“怎麼了?才這麼點子傷口,你氣得什麼?”
然而落在宇文軒的眼中,便是極嚴重的傷口了,若非秦羽瑤與宇文婉兒的關係好,簡直恨不得叫人把宇文婉兒吊起來打一頓才好。
其實,說起來並不是多麼深的傷口。只是在虎口處,有一圈牙印,滾出來許多血珠子罷了。這對秦羽瑤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麼傷口。
他本來便是一副清冷模樣,此刻惱怒宇文婉兒居然咬了秦羽瑤一口,面上便掛著霜寒,直叫一干太醫們心下惴惴,連忙給秦羽瑤包紮起來。
宇文軒只是繃著一張臉,冷冷地道:“為本王的愛妃包紮傷口。”
來到太醫院後,太醫院的老太醫們也都驚得差點摔了,無不暗驚:“軒王爺的腿何時竟然好了?”
這廂,在宇文婉兒和朱瓊雯的引導下,眾人漸漸討伐起顧青臣和蔣明珠來,又為宇文軒和秦羽瑤的深情所感動。那廂,宇文軒帶著秦羽瑤前往太醫院包紮傷口,直讓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