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出心裁,想到了讓於君宜跟她一起作民間流行的一種打油詩。
這種打油詩平仄不限,對於詞性和對仗也沒有太多的要求,語言詼諧,內容通俗,是一種很好發揮的詩歌體裁。而且,這種體裁的詩歌在肖可嫣的家鄉至今都很流行。
肖可嫣先寫了一首作示範:
青青山上青青草,
青青草里長草包。
草包長到君宜大,
君宜像個大草包!
這首打油詩一看便知是在戲弄於君宜。
由於兩個人已經漸漸混熟了,肖可嫣本來就有點調皮,又看於君宜好脾氣,也就經常有意無意地去損人家了。
於君宜倒是沒有生她的氣!他心裡喜歡的正是她這種率真的性格,知道她無惡意,因此,不以為意。
不過,於君宜其實也會寫打油詩。他看肖可嫣取笑他的時候笑得那麼開心,一時心動,就也要取笑她了。
他也寫了一首打油詩。
有木雖是橋,
無木也是喬。
去木加個女,
添女變成嬌。
嬌女人可嫣?
可嫣人可嬌?
不見不知道,
見了嚇一跳!
這首詩明明是在取笑肖可嫣,可是又沒有明說取笑的內容,害得她看了,想發脾氣都沒處發。
“哼,深藏不露嘛,原來你也會寫打油詩!”
肖可嫣嗔道,“果然是謙謙君子!我還有更有趣的,寫給你看!”
羞羞羞,
羞字下面是個醜。
魚兒牆上掛,
貓兒牆下守。
魚兒掉下來,
貓兒不動口。
貓兒像君子,
君子不動口!
肖可嫣剛才故意才誇了於君宜是謙謙君子,卻又在這首詩裡,把一隻又嘴饞又虛偽的貓比喻成了謙謙君子,就等於是在說於君宜像是那貓了。
於君宜看了,豈能不懂!
不過,他已經漸漸習慣了她的調皮,只是一笑置之。
倒是肖可嫣,她看他不生氣,反而覺得好沒成就感。
她正要提筆再寫一首,卻看見婁紫娥突然悄沒聲息地走了進來。
“喲,你們倆個好興致,居然在寫詩呢!”
婁紫娥拿起桌上的稿子看了看,臉色立時便變了。
“小丫頭,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把我師兄比喻成草包!”
肖可嫣明明看到她是在看到於君宜寫的那首詩時才臉色大變的,沒想到她指責的卻是她。
“於大哥現在可不僅是你的師兄,他還是我的哥哥呢!”
肖可嫣本來心裡就惱著婁紫娥,所以,不待一邊的於君宜作出解釋,她就搶在他的前面對婁紫娥道:“我告訴你,我已經和於大哥結拜為兄妹了!現在,是你跟他親,還是我跟他親?你又不是我的嫂子,就算我真的罵了我的哥哥,這也是我們兄妹倆的事情:我哥哥都不怪我,你就更加沒有資格來管我!”
“什麼,你,你們結拜為兄妹了?”
婁紫娥明顯沒有料到他們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會有這樣的發展,不無驚訝地把詢問的目光看向了於君宜。
於君宜點了點頭。
“這麼說來,我豈不是要多了一個妹妹了!”
婁紫娥察顏觀色,倒是見機得快!她一改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神情,一把挽住肖可嫣的手,很是親切地道:“小妹,原來竟是我誤會你們了。兄妹之間,自然是可以無拘無束的。剛才,我不該不問緣由就對你發脾氣,請你多見諒!”
“嗯、、、、、、姐姐,不知者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