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地站起身。
哇!有救,長笑瞪大黑白分明的研究眼睛,崇拜的等待龍卓然制止這不正之風,把身邊兩個妖嬈的障礙物弄走。
誰料,龍老大站起來不到一秒,一個字沒蹦出來,又猛地坐下。
這一連串的動作,很像上課回答問題時,某自告奮勇站起來,結果不會回答,又尷尬坐下。
呵呵……聯想力豐富的長笑偷樂!
與此同時,上方的韓輕歌朗笑出聲。“卓然,剛才的舞蹈只是開胃小菜,不要急,慢慢看,邱博這死鬼什麼都不會,但是對於這種助興的節目可是各種翹楚。”
韓輕歌把“助興”兩個字唸的極重,似咬牙切齒,語調中有森森寒意撲面而來。
“輕歌,酒裡下的什麼藥?”龍卓然淡淡地瞄了一眼長笑,掉頭對坐在上位的女子問道。
“就是讓人若使用內力就全身發軟的藥,名字忘了,你想知道?唔,再住兩天,我找人問問。”女子用輕慢地語氣及其敷衍的答道。
長笑恍然大悟,隨後又想,這迷藥是讓人使用內力就全身發軟,那沒有內力,是不是行動無礙?
偷偷踢踢腿,伸伸手,還裝模作樣地把身側伺候倒酒的少年往旁側趕趕,長笑得出結論,這藥對她真沒影響!
真是神奇的迷藥!不過,韓輕歌撕破臉下藥想作何事?長笑開始有危機意識。
“諸位不要驚慌,只要乖乖留下欣賞先夫生前用來狂歡的節目即可,呵呵……”美目一掃,韓輕歌笑嘻嘻地自斟一杯酒,對著辛禺說,“辛大哥,你可要看仔細嘍,輕歌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全拜你父子所為,所以,待會兒要好好招待你報恩吶。”
纖纖玉手在半空打個響指,大殿中央那塊地忽然憑空升起一個小方臺,下面是約有九立方米的水晶室,室中,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默默的站在中央,長長的青絲散散披在身後,遠遠望去,絕豔如麗人。
須臾,樂聲頓起,三個女子從幕簾後載歌載舞飄上臺,先是輕輕跪地,朝上位低頭行禮,接著,舒展玲瓏的□,緩緩而動,幾乎剎那,站在水晶室中的男子移開環在胸前的雙臂,身子微微前傾,一手撫發,一手結個蘭花指於胸前,似臨水獨照,拈花輕笑,他的面容只是端正,而這姿勢神情卻動人之極,鬆垮的衣襟隨著手臂動作輕輕下滑,露出大片光潔的胸膛。
臺上少女的動作並不一致,舞姿也不完整,可若拼起來看,卻異常協調唯美,更讓人吃驚的是,男人的舞姿確是將三人動作糅合起來,雖說有些僵硬,但卻有種別樣的風情。
男人的動作不快,但恰到好處,每個姿勢聯絡起來,韻味十足,像是入了魔障般,長笑越看越投入,少頃,眼中男子的臉忽然幻化成莫斐嵐,舉手投足,風情無限。
“師父……”她喃喃輕叫出聲,明明心裡知道師父不會出現在這裡,可眼睛不由自主瞪著臺中央,腦海裡浮現出一幕幕火熱而迷亂的畫面,幽靜的山谷,鋪滿芬芳花朵的草地,澄藍的天空,雪白的雲朵,淙淙的山泉,和煦的微風……他伏在她身上,昂揚有力的馳騁縱橫。
轟,心底有燎原慾火蒸騰而上,黑白分明的杏眼迷濛如煙,水光繚繞。
“傻丫頭,快閉上眼。”驀然,有道低低的聲音穿過重重迷障在耳際響起,她一驚,全身冷汗,趁機低頭,不敢抬起。
“邱博真是個妙人!”暗啞的笑聲在大殿上空迴盪,辛禺似費了好大力氣,喘著粗氣重重說,“韓輕歌,西域魔舞的效果也就跟□差不多,你既然能輕鬆下迷藥,何必大費周折弄這個?”
“辛大哥,□哪裡有這曲舞有情趣?”韓輕歌笑吟吟道,精緻的臉蛋在紅裳的映襯下越發嫵媚動人。“再說,你又怎知我沒下□?”
□?長笑只覺眼前大片烏鴉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