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霧水。
龐薇莞爾:“你這跟我當時問他的話一樣。他說有無常追魂,一週一個!”
“他叫什麼名字?”我眉頭皺了起來,他說的可是無常追魂?
“他叫陳文采,寒城大學大二的學生。”
鄭新陽被車撞死前跑出三聯,嘴裡就發瘋似得唸叨著一些東西,恰巧被在旁邊的行人聽到了。
這個人就是那個帖子的釋出者,網名叫不二。不二?真正不二的人會做發帖子毫不負責的散步恐慌這種事?!
不二的帖子中說,鄭新陽死前唸叨的話裡,就有這麼一句——都要死,七日一殺!
盛夏天,我的後背卻滲出一層白毛汗。這是巧合,還是冥冥中註定的結局?
兩件毫無關係的事情,其內在絕對會有種潛在的制約。只是因為我們的淺薄與無知,無法體會其中的聯絡何在。
鄭新陽和陳文采,兩者有什麼干係呢?為什麼生活在兩種環境中的兩個人,彼此也不認識,卻會說著大相徑庭的話?
我坐在明亮的心理諮詢師,面前的龐薇那乾淨的臉龐在我的眼中開始扭曲。整個世界就像是開啟了模糊效果然後被橡皮擦揉的七零八落的巨大電子油畫。
“怎麼了?馬克?馬克!你咋了,沒事吧你!”
還是龐薇叫醒了我,她吃力的攙扶著我坐上沙發,因為擔憂,她原本那好聽的聲音都走了調。
偏頭痛的老毛病又犯了,真該死!
我緊緊咬著後槽牙,吃力的坐直了身子,費盡力氣卻做出輕鬆的微笑安慰龐薇:“沒事,在警校落下的病,那時候營養不良,到後來一旦用腦過度就會頭暈,要不然我早就當上警長了!”
龐薇鬆了口氣,嬌嗔的錘我一拳:“嚇死我了,都這時候你還開玩笑,討打啊你!”
雖然跟龐薇表面上有說有笑,可是我內心卻沉重莫名。鄭新陽和陳文采的聯絡到底在哪裡,會讓他們同時說出大相徑庭的風言風語。更重要的是,還會有誰將來加入他們這個發瘋的行列中?
我必須要搞清楚這些問題,雖然那並不算公務,破了案也沒有獎金拿,反而還要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可是作為一個警察的良知,讓我不得卻步。
“吶,你看咱們關係這麼好,不然晚上我就請你去咖啡館坐坐吧!”打定主意,我笑著巴結起龐薇來。
可是龐薇冰雪聰明,怎能被我這點小伎倆所欺騙。她掐起腰,想我這邊蹭了蹭:“說,你到底有什麼陰謀?”
她身上一陣幽香傳來,我臉紅著笑道:“果然騙不過你,我是想知道陳文采的聯絡方法。”
龐薇:“可是這些都是保密的資料,我告訴你那人的姓名已經違規了!請你尊重我的職業道德好不好?”
我:“我知道這些,可是你知道嗎,陳文采說的話,跟鄭新陽死前說的話一模一樣!同因同果,你希望將來還在你治療期的病人跟鄭新陽一樣意外暴斃嗎?”
龐薇:“馬克你說什麼胡話!”
我:“要不是版主刪掉了帖子,現在你還能看到不二發的關於鄭新陽離奇死亡的帖子。這不是一樁簡單的意外,你的那個病人發瘋,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龐薇想了想,然後咬咬牙,答應了我的要求。
“病人的地址寫的並不詳細,所以我這裡只有他的電話號碼和QQ。他願不願意見你,那可就不是我的事兒了。”她說。
“放心吧,給我他的電話就足夠了。”我笑了。
我敏銳的捕捉到了兩者之間的共同點,將其併案處理。可是因為我的無知,卻將自己深深的陷入了麻煩之中。欲救沉溺之人,自己卻不會游泳,其下場只能是跟隨那個失足者一起沉入湖底化為水精。
但是如果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