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之外的任何人。
不倚靠,便不希翼,便不失望。
他當時便瞧出她的心志,所以說什麼話都是徒勞的,指天誓地不如他說到做到。這樣的女子,遇見是他幸。他要帶走她,青樓不是她這樣的女子該待的地方。她若想跟他回去,宮裡家裡他敢為她抗爭,不至於讓她在外面飄著;若是她不想跟他回去,他也要給她一份自由。
可是,他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