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夏王卻好像眼睛一亮,笑道:“不知各位是否看過《水中花》一舞?”
席間有人問道:“《水中花》一舞據說是周國安洛公主最為擅長,難道還有誰竟比她更厲害?”
南夏王笑了笑,“倒有這樣一個舞姬。”說著,他拍了拍手。隨著音樂,一個女子緩緩舞了出來。她的面容沒有一絲表情,但那毫無疑問,就是安洛公主武金兒。還記得她擊杯傳花時的華貴,沒想到竟然被南夏王收為了舞姬,供人賞玩。酈容與心裡不知是何滋味。何況,她先愛的人和她後來愛的人都在這裡,卻都對她視而不見,她心裡又是做何感想。一曲舞罷,她便低頭站在一旁。有些來使的目光早已不安分盯著她。
“玄景皇弟,這一舞如何?”
“曾經滄海難為水。”洛九齡淡淡地說了一句。楚罄音愈加媚眼如絲地注視著他。
“酈大人覺得呢?”
“南夏王以為如何?”酈容與反問。
“一個舞姬,早已看厭了。”南夏王莫名一笑,“有沒有誰願意和這個舞姬共舞一曲呢?”
話還沒說完,就有人起了身。酈容與直覺這是南夏王有意安排的。男子根本不懂舞蹈,每一步都踩在了武金的腳上,他的手還不聽話地伸入了她的裙底。武金兒羞憤得輕推了一下,男子卻一巴掌將她扇倒在地,嘴裡卻說道:“南夏王,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方才是我唐突了!”
“無妨無妨,一個舞姬,梁伯侯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梁伯侯,梁國王爺,好色嗜殺。眼看著他已經拔出匕首,武金兒一臉驚恐,酈容與緩緩起身。一時之間,所有人又看向了她。
梁伯侯舔了一下匕首,好整以暇地望著她。酈容與走到他跟前,溫婉一笑,素手隨即溫柔地拿下他的匕首,梁伯侯竟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聽她笑道:“梁伯侯,這把匕首如此精緻,送我如何?”
“當…當然可以…。”梁伯侯不自覺地嚥了一口唾沫。近看,還真是動人心魄的美啊!尤其是她的眼眸,竟是對著他笑麼?
酈容與手一牽,又取過他腰間的玉佩,“這塊玉佩色澤瑩潤,送我如何?”
那塊玉佩和她的手交相輝映,說不出的賞心悅目。梁伯侯又吞了一口唾沫,“當然可以,你要什麼都可以。”
“那這個女人呢?”
“也可以。。。。”
“梁伯侯!”南夏王忍不住喊道,這個孬種,竟被這個女人的美人計折服了!
“啊…不行。。。。。”梁伯侯反應過來,“這個女人不可以。”
“怎麼呢?君子不可以出爾反爾呢。”
這樣溫柔的聲音,某些人發誓是第一次聽到。
“那好吧。”梁伯侯已經完全淪陷了。
南夏王恨得牙癢癢,沒想到這個梁伯侯這麼沒用!
“梁伯侯,本王是說這個舞姬隨你處置,但沒說這個舞姬送給你了。酈大人,不好意思了。”
酈容與轉過身來,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楚罄音笑道:“沒想到酈大人竟然和梁伯侯如此合拍,既然梁伯侯的東西酈大人也收了,不如再回個禮,親上加親如何?”
梁伯侯聞言,頓時眼前一亮。席上一時也議論紛紛。
“哦,梁伯侯,讓你誤會了。是我的將軍喜歡你的匕首和玉佩,不如,你們…。我的將軍府上,從來沒有女眷…。”說到最後,酈容與還若有所思地在兩人身上轉來轉去。梁伯侯氣得又從她手裡搶過匕首和玉佩,“酈大人,這也不是我的,我不能隨便贈人。”說罷徑自走了出去。
酈容與嘴角一勾,正要回座,武金兒卻拉了拉她的裙裾。南夏王見狀笑道:“看來我的這個舞姬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