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要用這種辦法。我怕我……”說到這裡,他卻說不下去了。
“不會再用這種辦法了。”詩沫雅興致缺缺的看著自己的雙足晃來晃去,忽的停下鞦韆,走到任栩塵的身邊,撫著他的後背道:“方才一定很疼吧?怎麼那麼衝動呢!”
任栩塵一記冷抽,硬是忍住,含笑道:“無礙。”
“還是叫個大夫來瞧瞧吧。”
“沒關係,回去敷些藥便好了。”
詩沫雅心疼起來,方才那一摔一定不得輕,他卻生生承受住了。她毫髮無損,他卻傷得不輕。越是這麼想著,詩沫雅越是難過,越過他肩膀望著他的後背,目光不禁溫柔似水,“對不起,栩塵。”
栩塵。這一聲喚得任栩塵心都化了。
正是二人你儂我儂之際,莊若水忽然冒在二人的身側,瞪著一雙好奇的眸子,“阿善,姐姐,你們在做什麼?”復又委曲的望著任栩塵,“阿善,你怎麼這麼久也不回去?”
詩沫雅撤了伏在他身上的雙手,回到鞦韆,心無旁鶩的耍著鞦韆。白霜亦跟在她的身後,時而推一推。
任栩塵略略尷尬,見她視若無睹,輕輕嘆息。“不是說會聽話?怎麼一個人找到這裡?”
“想阿善了。阿善那麼久還不回去,我便念阿善了。”
詩沫雅噌的一下站起來,心裡默默說了一句“第二次”,卻對白霜冷言道:“我要歇息,今晚上不必叫我吃飯了。”
言盡已走出幾丈遠,白霜匆忙跟上去,悠悠道:“不用晚膳會餓的。”詩沫雅卻未搭話,只給他留了個決絕的背影。
“姐姐怎麼了?”莊若水瞧了瞧詩沫雅,又疑惑的看著任栩塵,問道:“姐姐是不是吃醋了?孃親吃醋的時候便是這個樣子的。可是姐姐為什麼會吃我的醋呢?”
任栩塵恍若未聞,留著莊若水自言自語。
莊若水追上任栩塵的步子,繼續道:“阿善,要不我去同姐姐解釋一下?”
“不必了。可能,只是礙她眼吧。”
莊若水反駁說不是,任栩塵卻不在意了。如果她是吃醋……她怎麼會為他吃醋?她沒有吃醋,只是覺得礙眼罷。
慕容瑾一行人回了別苑,一路上未有幾句話,三人各懷心思。
柳芊芊思慮著陌十少今日的言行,絲毫覺察不出他有什麼在意的地方。果然是她想錯了陌十少,他怎麼會在意她!苦笑一番,又收回奪眶而出的梨雨淚。
吟碧察言觀色,默默握住柳芊芊的纖纖玉手。
慕容瑾想著的卻是莊若水的那一問。雖說第一次見面說不上了解,但觀她的言行便可知一心只想著任栩塵,怎麼會好好的問出一句“吟碧是誰”。思索再三,慕容瑾暗暗譏笑,真是越來越有趣了。他要會會這個莊若水。
而這時卻是各自安歇。
柳芊芊滅了燭火,準備上塌歇息。遽然間,房中冷風一過,多了一道人影。
“誰?”
來人勾著嘴角,坐上床塌,“數月不見,芊芊竟記不得本尊了。”
柳芊芊一滯,只覺通體徹涼,“閣下是誰?”
司徒楓倚在床沿,一手支著頭顱,一手撫著柳芊芊的玉脂凝肌,不無邪魅,聲音都是悠長的,“你當本尊是陌十少那般愚蠢?芊芊,你就算是化作灰我都認得,遑論一張麵皮。”
說著,他已貼上她的玉肌。
柳芊芊一顫,想動卻動不得,“尊主。”
“芊芊果然聰明。”司徒楓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玉頸,撫在她的腹部,驚得柳芊芊呼吸都不敢,卻聽他又道:“這是陌十少的孩子。本尊還沒喝上你們的喜酒,你卻已有了他的孩子,真是惋惜……”
柳芊芊凝著呼吸,哀求道:“求尊主放過孩子,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