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爬起來。”
她苦笑,終於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詐死了。
——因為她是在可惡的連她也有了想殺她的衝動!
胸前還有血一點點的湧出,可是她卻有了求生的意志,想要站起來不讓那隻虛偽的援助之手看她狼狽的死去。拼著一口氣,她覺得自己違反了生存法則的站了起來,腳下虛浮,要不是她確定心臟的位置火辣辣的疼痛,否則她會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對上那雙睿智的眼眸,她在找尋一個答案。
笑主兒指著她的心臟處,非常明確的告訴她,“‘龍幫’救了你一命!不要忘記。”
煙盒!
她終於知道了,是馬凡兒臨時給她的煙盒才救了她一命。鑲鑽的煙盒減慢了子彈的緩衝,救了她一命!
而後,她仰後暈倒,一雙鐵臂抓住了她的身體。
朦朧中,她似乎看到了一張剛毅而又英俊的下巴,好像,好像尊……
手一緊,她收起了煙盒,默默地低下頭,神態疲倦,望著一條永遠也看不到頭的路,不知道到底有多遠她才能走到頭。
她想就是那次,在聖誕節的時候才真正的算是養好了身體,在笑主兒那個瘋女人的調教下,她忽然渴望活下去,有了生機盎然的鬥志。
那個時候,她才明白,她脆弱的不是身體,而是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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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飄香:媽媽:你有那麼好心嗎?]
“翼啊,你說我們下一站去哪裡?”她笑如春日陽光溫暖而不刺眼,好像天下沒有讓她發愁的事情,伸個懶腰,她說完這話,已經拉著自己的兒子慢吞吞的行走在街邊。
“媽媽,這種事情一向是你決定的啊。”小翼無奈的看她。
“啊,是嗎?”她扁起了嘴,有些為難的撓頭,“這最近也沒什麼地方需要我們啊,所以才問你的啦。”
小翼聽到她這話,想起了個事情,不解的抬頭問她,“媽媽,你總是說生命誠可貴,為什麼你卻總做危險的事情?”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媽媽總是在做一些好危險的事情啊,害得他只能羨慕那些平凡的家庭,日升而坐,日落而息。
她尷尬的嘴角抽搐,不知道如何回答,好半天后才問他:“你害怕啊?”
他想也沒想地搖頭,“那倒沒有。”
他自打懂事起,若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他的媽媽一定會隨身帶著他,不論是在槍林彈雨還是戰火連天中,他很多時候都在自己媽媽的羽翼之下看著一場場生離死別。他還年幼,但是殺戮血腥已經讓他幼小的心靈逐漸的麻木,他見慣了生命像是被拔起的怒放鮮花,然後枯萎在手中。
生死,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什麼重大的意義。自然,他更無畏生死。
“那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呢?”她嘆氣,雙手叉腰,他也未免太難取悅了!
“只是不明白媽媽你為什麼會做虧本生意。”小翼開始給她一條條的數列:“你看嘛,我們每年不是去掃什麼‘塔羅’,就是去和Herald叔叔商量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而且還幫什麼軍火販子肅清黑道,好吧,這個我承認是瑞士的那個盜賊兄妹惹了你最先,你才挑了人家的老窩,順便肅清,那麼為什麼‘龍幫’幫主出事你也要暗中幫忙?媽媽,這些事情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啊!”他緩了下,繼續清算,“這也就算了,你還總是在國外操縱‘四季’的股票運作以及合作專案,而且還順便執行暗殺行動,……媽媽,你說實話,你和‘四季’有什麼關係?你是不是他們僱用的幕後黑手啊?他們給你多少錢?我不一定要知道個大概數字,但是媽媽,你如果有個三長兩短,你把錢都存在哪裡?密碼是多少啊?”
“你個混蛋,咒你老媽我死啊!”不客氣地給他頭上一個暴慄,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