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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令不了她在山路中不得暈車。

他的別墅是日本傳統造型,都是和室,全榻榻米。一樓還比較西式一些,有沙發什麼的,二樓就完全日本化了,以紙門隔間,像在看日本古戲碼似的。

他將她抱上床,平方在好床榻的一張床上,表情有些無奈。

一個日本老婦跪在門口對他說了一些日本話,就間他也回了些什麼,一揮手,老服放下兩杯茶,拉上紙門退下了。

“我帶你去洗溫泉,身體會舒服些。”

“我好多了。”她坐起來,接過他的茶潤喉。

昨夜的他既冷漠又可怕,宣告著種種威脅,他會做得到他說的。後來他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夜的清酒,燃燒怒意的眼眸始終投射在她身上,似乎要將她燒燬,也讓她害怕得一夜無眠。大概是失眠才會暈車吧?但她的不適也使得他付出一點溫情,不再嚴厲以對。她是在慶幸嗎?

“換上。”他拿出兩套和服。

一式同款的日本民族花色。黑白相間,寬大那件是他的,瘦小的那件是她可以穿的。他怎麼會有女用的和服?這種是浴衣也是睡衣。昨天在飯店時就看過了,日本飯店會為住宿者準備和服。可是,他怎麼會有……女用的?

“我有帶睡衣。”她沒接過。不想穿那種遮不了多少肌膚的東西。

他微微邪氣的笑看她。

“我要看你穿上的模樣。只在這裡,只有我能看。”

何憐幽無言接過,捧在手中端詳,語氣有絲嘆息“日本的東西。”

他坐近她,將她及肩的黑髮揉了揉,有些嘲弄“民族意識太濃。你是八年抗戰轉世而來的英魂嗎?我希望你有世界觀。”

她搖頭,她沒有那麼偉大的胸懷;在她虛無的心魂中,世界種種沒有值得關注的,非關仇日情結。只是……不喜歡加諸於自己身上的色彩罷了。

“你要我像個日本情婦嗎?”她跪坐著替他更衣。如果他要,她就得服從。

“不,你誰也不要像。”他拉她入懷,摩擦她臉。

“連情婦也不像?”

“是的。我的女人與眾不同。”

沉默了會,她問出心中一直存在的疑惑“為什麼是我?”

“你生來就是為我而存在的。”他狂妄的口氣,一如他所深信的一般。

“希望我不是唯一。”

他托起她的面孔。

“你不願當我的女人?”表情像要發怒。

何憐幽雙眼閃動一抹絕望與無奈。願意又如何?不願意又如何?他的世界中不容許別人的意念存在,又何必多問呢?太多太多女人願意當他的女人,但他偏選了她。其中原因之一就是她不要他;如今卻要她改口說樂意當他的人。這人的喜怒無常會弄得他人無所適從,使得伴隨他的人心力交瘁。如果一開始她是要他的,他不會選她、緊抓她不放。憑什麼在半個多月後的今天強迫她拼命點頭同意當他專用的妓女是她今生所願呢?他到底想要別人如何?

這樣的欺凌她,欺凌一個不會還手的人,當真是一點羞恥也沒有了!

“你要我說願意嗎?”她回答得很大膽,卻也很瑟縮,幾乎是委曲求全了,又相當不怕死的隱含挑釁。

不過,出乎她意料之外,他沒有生氣,沒有粗暴。反而放聲大笑地將她壓在床榻上,覆住她唇,往她頸子中啃咬。他的笑意弄得她心神震湯,身子也有些麻癢。

“我就喜歡你這樣,聰穎又懂得惹我!卻又該死的恭順,讓我氣不起來。”

他是個瘋子!她心中再一次肯定。

“你常生氣。”

“你還未真正見識過我的怒氣。定論別下得太早。”

這麼說,以往的粗暴與威嚇全是“輕微”怒意而已?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