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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這些年,他不亂搞男女關係,不僅是因為他身體裡流著軍人嚴苛的血液,還有他身體上有潔癖。他的身體,他只會交給自己的妻子。

所以當年他那麼喜歡白方渝,甚至愛逾生命,他都沒有跟她突破最後那層防線。少了一張紙,是對她的不負責任,更是對他自己的不負責任。

慕巖扭頭就走,盧謹歡震驚的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後,他說他這輩子跟她耗定了,可他知不知道,若是他們之間沒有愛情,遲早都會分開的。

………………

時光如梭,轉眼到了星期五。對秦知禮來說,這五天過得非常快,可對盧謹歡來說,這五天度日如年吶!好不容易捱到下午,她接到衛希蘭的電話。

盧謹歡成年之後,除了當著別人的面會叫衛希蘭一聲媽,其他時候都是用您字代替的,衛希蘭打來電話只為一件事,就是問她跟慕巖提錢的事了沒有,慕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給錢?

盧謹歡這才記起來,她吱吱唔唔的道:“我…我沒找到機會跟他說,這樣吧,我晚上回去就說,明天我給您打電話。”

衛希蘭應了一聲,“歡歡,我們家現在就全指望你了,你走的第二天,我就請了人照顧妹妹,你可一定要讓慕巖同意給錢啊。”

衛希蘭的意思是她已經做到了她說的條件,她就一定要辦成這件事。

盧謹歡答應下來,掛了電話,她煩得想撞牆。她跟慕巖結婚就是因為錢,如今還要她跟他開口。她還有基本的廉恥心,怎麼能一而再的獅子大開口。

說句不好聽的,就是買個處女也花不了那麼多錢,他憑什麼給她那麼大一筆錢?

秦知禮從廁所裡出來,見盧謹歡坐在床邊上,十根手指已經扭得發白了。她只要一焦慮就會這樣瘋狂的虐待自己的手指,她剛才在廁所裡將她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知道衛希蘭又找她要錢來了。

“你怎麼了?不是說放學後去醫院嗎?”

“沒事。”盧謹歡舒展了一下眉頭,這事無論怎麼也躲不掉,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盧家破產。現在她賺不到錢,還是慕家的傀儡兒媳婦,就算她要將母親接出來,現在她也無能為力。

要不心一橫,跟慕巖提了,他不同意再想辦法?

可若她不在乎他怎麼想她,她可以心一橫的獅子大開口,可現在她……。人的心真的不能有顧忌,因為一旦有了顧忌,就會畏縮不前。

盧謹歡收拾了東西,把那個藥瓶放進揹包裡,然後對秦知禮道:“知禮,我先走了,後天見。”

秦知禮向她揮了揮手,看著她走出宿舍,她緊緊的攥著手心裡的銀行卡,攥得滿手心都是汗。歡歡,對不起,不是我不幫你,而是你跟慕巖的關係,總要在試探中前進一步。

盧謹歡走出宿舍,雙肩就垮了下來,若是不能找慕巖要錢,她還能找誰?

她出了校門,坐公交車轉車去了市中心醫院,直奔衛鈺的科室。結果撲了一個空,衛鈺正在做手術。她就在走廊外的椅子上等啊等,等得都打瞌睡了,還不見衛鈺出來。

她站起來伸伸懶腰,動了動僵硬的腿,這才看見衛鈺出現在長廊盡頭。她一臉驚喜的迎過去,“衛鈺哥,我等你好久了。”

“歡歡?”衛鈺很驚訝她會來找他,連忙將她請進了醫生辦公室。兩人寒暄了幾句,盧謹歡從揹包裡拿出那個藥瓶遞給衛鈺,“衛鈺哥,我在電腦上查過,沒有查到這種藥的資料,你幫我看看這是治什麼的?”

衛鈺看到她手裡的藥瓶時,眸光就閃了閃,他拿過去,假意看了看,試探的問道:“你從哪裡找來的?”

“哦,我上週回去看媽媽,看見她正在吃這種藥,當時她睡了,我沒有問她。我想你是醫生,一定知道這個是治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