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柳緊張的小聲道:“你新來乍到不了解登州的情況,你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捅了馬蜂窩了啊,我勸你還是別查了,要不然你自身都難保,明白嗎?”
徐傑笑了,笑得很開朗,很陽光,笑著笑著,突然伸手捏了一下顏柳好看的小下巴小聲說道:“顏書記,你害怕他們所以你屈服,但是我從來就未曾怕過誰,當然了,我也不會勸你站在我這一邊和他們對著幹,你是一個弱女子,你明哲保身我完全可以理解,你呀,就靜靜的在旁邊看熱鬧吧,你好好的看著我是怎麼將登州的黑幕一點一點揭開的,嘿嘿嘿”
說完後就向門口走去,手抓住手柄後又回過頭看著羞紅著小臉的顏柳笑道:“顏書記,你真美!”,說完後開啟門走出去,然後在關上門那一刻,又對羞澀的顏柳笑了笑。
顏柳心裡感到很羞愧,在帶著陽光笑容的徐傑面前,她覺得愧對這個紀委副書記的職位,而且,剛才被徐傑捏了一下小下巴,他那種壞壞的,帶著調皮的動作,以及對自己的讚美,讓她心跳突然加速,心裡那隻小鹿七上八下的亂蹬,把她搞得坐立不安的不斷嘟噥:“壞小子真的太壞了,這壞小子天不怕地不怕,這個馬蜂窩能捅嗎,哎呀,怎麼辦呢?”
徐傑敲開金寶源的辦公室時,陽光的笑容依舊,他樂呵呵的向一臉鐵青的金寶源打招呼:“呵呵金書記您好,聽說您找我?”
金寶源一看是徐傑,氣就不打一處來,他盯著徐傑冷冷的說道:“哦,是徐書記,你這段時間好忙啊,都在幹些什麼啊?”
徐傑笑道:“呵呵,因為上班沒什麼事幹,我坐了幾天就覺得屁股疼,所以上街到處去轉轉”
金寶源很不高興的說道:“誰說上班沒事幹,你分管的工作難道不是事嗎?還有,你私自外出不上班,又不跟我彙報,這是違反組織紀律的知道嗎?你的問題很嚴重!”
徐傑攤攤手說道:“哦,這我倒是不知道,既然這樣,那就請金書記處分吧”
金寶源陰森的看著徐傑沉聲問道:“徐書記有種,對於我的話你好像不當回事”
“不敢”徐傑連忙說:“你是縣紀委書記,我的頂頭上司,我怎麼敢不當回事啊,你的批評我衷心的接受”
金寶源馬上說道:“很好,那從今天開始,你可不能擅離工作崗位,要是不經請示批准就私自外出,你可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
徐傑笑道:“沒問題,我其實也不想出去,出去其實很不好玩,你們這麼怕我出去,我就不出去好了”
“你說什麼?”金寶源突然站起來瞪著徐傑厲聲喝道:“你說我們怕你出去,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誰怕你了?”
徐傑摸著眉毛笑道:“嘿嘿不好意思啊金書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一時口快說錯了,你金書記當然不用怕我,我怕你行了吧,金書記你多保重,我回去工作了,哈哈”,說完後大笑著開啟門走了出去,看到各個辦公室的門口都伸出幾個腦袋,徐傑感覺更加好笑了,所以,這廝一路的笑著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而金寶源卻被徐傑的笑聲震得肥胖的腦袋沁出了冷汗,臉色發青,嘴唇青紫,在辦公室裡來回的踱步,非常緊張,內心還充滿了恐懼!
徐傑這一招敲山震虎,不但把金寶源這隻小老虎給嚇到了,更多的小老虎和蒼蠅也被震得處在惶恐之中。人都有一個弱點,那就是一旦對某件事感到恐懼,就會做出冒險的舉動,這種冒險往往是沒有經過深思熟慮就做出來的,其中必定有很多的錯誤和衝動,而徐傑,就正在等著他們犯錯!
第一個犯錯的就是鄒曉光。
等他走進縣長彭興民設在酒店的辦公室時,正在點頭哈腰的向彭興民問好之際,彭興民卻走過來抬手就是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鄒曉光的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