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出現一個發紅的掌印,他猝不及防的“啊”大叫一聲,滿臉不解的看著盛怒的彭興民,彭興民臉色鐵青的指著鄒曉光罵道:“鄒曉光,你他媽做的好事,你想死就去找條繩子自己悄悄的上吊,別把我們一起拉著陪你死,這麼大一個人居然幹如此愚蠢的事,你***確是該死了!”
鄒曉光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看彭興民後,又轉頭看看一旁同樣臉色鐵青的上司朱建波,然後茫然的問道:“我做什麼了,我都不明白縣長您說什麼”
彭興民將幾張傳真扔到鄒曉光的臉上怒道:“你看看你做了什麼”
鄒曉光彎腰將紙張拿起來仔細的看了幾眼,頓時臉色大變,他心虛的看看彭興民又繼續低頭看看幾頁紙,嚇得渾身哆嗦的說道:“不可能,這些東西藏得那麼好,外人絕對拿不到,難道是我那個臭婆娘把老子給賣了?”
朱建波冷冷的說道:“鄒曉光,說你蠢還真沒說錯,到現在你居然都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哪裡來的,唉,我們被你害死了!”
鄒曉光擦了一把汗,環視一週,只見彭興民和他的五大金剛都在,個個都憤怒的看著自己,恨不得剝自己的皮!他急忙拉住朱建波的手臂問道:“大哥,你告訴我這些是哪裡來的,我馬上去做彌補”
朱建波氣得一下子甩開他的手怒道:“彌補,這是市紀委嚴書記傳來的,你說怎麼去彌補。你還真長著一個豬腦袋,乾的這些事是不是嫌沒有證據留給紀委呀,還事無鉅細的一筆一筆的記下來,你說你…唉!”
“啥?嚴書記!”這話把鄒曉光嚇得不見了半條命,腳一軟差點摔倒。不過,他轉念一想,就發現了問題:“嚴書記傳過來的,這…這麼說嚴書記是咱們的人?”
彭興民冷冷的說道:“鄒曉光,你現在告訴我,這些東西你既然說藏得很秘密,那怎麼到了市紀委,要不是嚴書記擋了下來,你我現在早就被抓走了,你老老實實給我一個明確的說法,要不然,這個責任你負不起”
鄒曉光大鬆一口氣,急忙說道:“這些東西我鎖在新都家裡的保險櫃裡,怎麼可能…不行,我得趕緊回家一趟”
彭興民喝道:“別忙,這個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你的東西已經丟失了,回去沒有任何用處,現在首要的就是要將這個人處理掉,要不然,我們將十分危險”
鄒曉光咬牙切齒的問道:“這個王八蛋是誰,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朱建波說道:“縣紀委副書記徐傑”
鄒曉光大吃一驚:“徐傑,那個新來的小男孩?”
彭興民盯著他說道:“小男孩?正是這個我們都看不上眼的小男孩,居然神通廣大的將你最秘密的東西給偷了出來,並且親自送給嚴書記,也幸好是給嚴書記,要不然你以為現在還能站在這裡說話?鄒曉光,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對這個徐傑怎麼處置我不管,但是你一定要弄得神不知鬼不覺,你只有一次機會,要是再出錯,你就學學日本人,拿把刀子切腹自盡吧”
鄒曉光目露兇光的說道:“縣長請放心,對付一個小毛孩絕對不會再出差錯,今晚我就讓他消失!”
等鄒曉光走了之後,彭興民對著五大金剛說道:“你們回去馬上仔細的查查自己的屁股乾不乾淨,別又給給別人造成可乘之機,今後誰要是再愚蠢到將所有事都記錄下來,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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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人唯唯諾諾的保證一番後,趕緊回去自查不提。
鄒曉光出酒店後,立刻拿出電話撥打了出去,然後坐上警車走了。
下午下班後,徐傑慢悠悠的走出縣委大門,他對食堂的飯菜不大感冒,打算去外面叫上胡偉光和曹明搓一頓。
徐傑站在路邊拿出電話打,撥了號就將手機放到耳邊,眼睛無意識的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