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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未尋她,她卻來尋我。何況女子雖舉止有度,但身上卻又掩不去的高貴,非尋常女子所能及,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覺得這個女子未必簡單。而後來發生的一切,則驗證了我的猜想。

晚間飲茶。同清歌談及白日同女子把酒相言甚歡,他似是有些訝異,卻也只道:“你二人若能成為朋友倒也好,她也算得世間奇女子。”

我便又問了一句:“她究竟是何人?”

清歌輕輕笑了:“還以為你早就知曉,阿梓可曾聽過,春歸夏至,回首依依。”

我驚愕的有些說不出話來,我雖身居宮中許久,卻也聽過這兩句唱詞,足見當年女子之名冠絕京城。我從未想過會同這女子產生任何交集,不單是身份之隔,更因她已消失許久,至少久到京城已慢慢忘卻她,而即使忘卻,她也是京城人最旖旎的幻想,何況我同她的糾葛,遠不止於此。

☆、回首依依

年少時的蕭君言,是一個愛好飛鷹走狗,日日泡在花街柳巷,無惡不作的放蕩男子。雖然我猜想他是為保住蕭家特地裝出了這幅熊樣。不過這樣的名號算是留下了,也算目的打成,皆大歡喜。

其時蕭君言雙目尚能視物,而雙目失明,從某種程度而言,也是因那個女子。

這一天,不良少年蕭君言走在京城的大街上開始調戲良家婦女。

遙遙的卻行來一輛馬車,裝飾奢華,輕紗圍了四面。

行至蕭君言身旁,恰有一陣微風襲來,吹揚了紗簾一面。

得見馬車中是一女子,身姿曼妙,紗簾雖已飛起卻也遮去了女子面部,只隱隱見得一雙紅唇,蕭君言便已痴了。

我見過這女子一面,身為女子,亦為其美貌折服,更何況那時雄性激素分泌炸鍋的少年蕭君言。如此朦朧的美感反倒更讓人心癢難耐。

我想起初蕭君言打聽這女子姓甚名誰、家居何處時心中定然帶了些褻玩意味。但蕭君言在見到女子之後,便深深為之吸引,甚至私定了終身,也許他也始料未及。

這個故事還是要從女子姓甚名誰說起。夏氏原為吳地江南望族,只是十年前家道中落,族中人便四散各地,尋其出路。女子便是夏氏後人,為謀生輾轉到了京城。

這麼個家世背景,我卻仍是不信。那女子風華,怎麼看都不只是落魄貴族家的小姐。當然,我意識到這點時已經身處異國,為時太晚。

不過目前這些都不重要,畢竟當初蕭君言信了,並且打聽到夏依依為生活所迫,於邀月樓賣藝,那時恰是邀月樓的新頭牌。

於是蕭君言便日日在夏依依獻藝之時坐在了邀月樓最好的位置,點了最好的酒水。每日打點了老鴇,不允任何男人靠近夏依依。

意外的也沒有邀上他那一幫狐朋狗友,亦無鶯燕環繞。只是自斟自飲。

蕭君言同我講起這些時,道他當時並未想甚多,只突然有些倦了,何況人間絕色,怎能與他人共享。

我卻撇了撇嘴,倦了是假,人間絕色才是真。亦不戳穿,笑著聽了。

夏依依其時剛任頭牌,名氣自然不勝,只若單論了容貌,豔冠京城卻半點也不誇張。

蕭君言是第一個找上門來的公子哥,若說無半點緣分,卻也牽強。

邀月樓本不是京城最大的花樓,只因出了個會唱南曲的夏依依,不多時風頭便蓋過了京城四大花樓。

當然了,還有日日跑到邀月樓的蕭家公子蕭君言,不免成了京城人有意無意間的談資。

可至於平日裡辣手摧花令廣大婦女同胞聞風喪膽的蕭家公子,究竟憑什麼得了夏依依青睞,蕭君言卻只是微微笑了笑,閉口不言。

我好奇非常,連連追問了數日,他方才告訴我:“若為知音,何必多言,一首琴曲,家國天下,兒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