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什麼都沒有看見……
沒有苦主,沒有兇手,沒有屍體,大道上空空蕩蕩,要不是地上還有幾灘血跡,他們都要懷疑是不是有人戲弄官府了。
可是,就這麼幾攤血跡,他們能幹什麼?
柳徇天聽了那捕頭的彙報,本來已再度打消疑心,可是聽說本城出現如此神通廣大,而且很自覺很乖巧地不給官家添麻煩的模範強盜,本已打消的疑心登時再度被勾了起來。這樣的本事,除了那些世家還能有誰?
他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三件近乎捕風捉影的事幾乎都離不開“打鬥”二字,可他就是無法弄清楚,究竟是誰和誰打,因為什麼而打,現在打成什麼樣兒了。
這個謎團,把這頭皇家獵犬急得心癢難搔,團團亂轉。
出城五里,楊帆正一鞭急似一鞭地催馬疾行,天愛奴突然大呼一聲:“那邊有車!”
楊帆聞聲扭頭,就見路邊一條小道,一輛馬車棚頂剛剛消失在小道盡頭的土丘下面,楊帆立即急急一撥馬,那馬收勢不住,兼之力疲,“轟隆”一聲仆倒在地,摔折了一條馬腿,幸好楊帆身手靈活,在駿馬仆倒的剎那縱身掠開。
“上來!”
天愛奴探手一抓,與楊帆十指相扣,一把將他拉到自己身前,二人一馬,向那小道土丘處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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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六百二十一章 不死不休!
楊帆和阿奴馳離大道,沿兩箭地的小道衝去,片刻功夫就過了那片土丘,再往前看,那輛車子還在前方不遠,看來速度並不快。
楊帆一見那車邊只有兩名侍衛,心中便是一沉:“追錯人了!”
姜公子為了惑敵,逸向不同方向的幾輛馬車,護衛的人員都是相等的,如果這輛車是他要找的,旁邊該有七八名侍衛才對。
其實他也知道此刻再追,希望已極其渺茫,只是始終不肯甘心、不願放棄,直到追上這輛車,發現它並不是自己的目標,那種絕望和沮喪才像一座大山似的迎面撲來。
那輛馬車旁邊的護衛忽聽身後馬蹄聲響,急忙拔刀回身戒備,忽然看清楊帆,忙又還刀入鞘,驚呼了一聲:“楊郎中!”
楊帆心中一動,定睛一看……不認得!
他不認得那兩個人,那兩個人卻認得他,楊帆與獨孤世家來往已非一日,楊帆不會刻意去記獨孤世家兩個護衛的長相,那兩個護衛卻不會認不出這位家主的好友。
“你們是誰?”
楊帆心中萌生了一絲希望,驅馬迎上前去。
車廂裡寧珂姑娘聽到侍衛的呼喊,已由船孃扶著走出來。
就像一塊墨色的岩石縫隙裡鑽出一株稚嫩的小草,小草在風中搖曳,脆生生的嬌弱無比,卻因為它的出現,讓整個毫無生氣的岩石都煥發出了一種生命的感覺。
“淺露”輕揚,露出一張精緻的雪白的小臉,彷彿那脆生生的小草,剛剛從岩石下掙扎出稚嫩的身姿,便迫不及待地吐露了花苞。
“二郎!”
寧珂臉上現出一抹欣喜的笑,她知道楊帆很急,所以一句客套話都沒說,馬上說道:“大兄追趕姜公子的車駕,先出了城。咳咳……,路邊留了標記。向這邊來了……”
寧珂的小手向前方一指。翠袖滑下,露出一截皓腕。
她的手腕上什麼都沒帶,手腕太細,就算一隻玉鐲,戴在上面都有些晃盪,一不小心,就會滑下手腕。
“多謝!”
楊帆重重一點頭。雙腿一磕馬鐙,箭一般向寧珂姑娘所指的方向馳去。
阿奴坐在楊帆身後,匆忙之間,也只向寧珂感激地點了點頭。
船孃搖了搖頭,輕聲道:“此人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