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開了井蓋,死了人也不行。
電工看我們沒說話,以為我沒們不信,說:“你們不信我說的話?要不我跳下去,看看能不能摔死!”
說到這裡,電工就要跳,來證明他們無辜。
看來這哥們也是直性子,我急忙拉住了他,說:“哥們,你的心情我理解,賺錢都不容易,但是你也不能真跳啊,雖然這裡淺,但是跳下去摔傷怎麼辦?再說,我們相信你的話。”
電工聽到這裡,這才消了氣,將井蓋合上了。
看來這個管道里面的哭聲,是真實存在的。
看著他合上井蓋,葉子暄淡淡地說:“咱們回去先睡個覺,今晚可能又是不眠之夜。”
我點了點頭,抱起小黑,告別電工兄弟後,與葉子暄一起回到江娜的房子。
我們分別走向江娜的兩個臥室。
我現在住的就是有江娜寫真,但卻被軒子暄用張道陵畫像覆蓋的那一間。
我躺在床上,一邊抱著小黑,一邊看著張道陵,自言自語道:“老哥,你倒也有福,,你的畫像下面就是美女,現在也算是與美女同居了。人逢喜事精神爽,既然如此,如果你在天有靈,能不能賜我通天本領,手眼我已有了,只是缺乏通天的存在感。”
就著說著,就慢慢的睡著了。
睡醒之後,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面的景緻。
二七廣場的景緻前面已經介紹過,心中暗想,昨晚遇到的不是南聯八哥,就是六哥,希望今晚運氣能變一下,變成桃花運,邂逅個靚女啥的,那該多好。
想到這裡,便抱著小黑走出臥室,發現葉子暄不在,我於是獨自下樓,走出小區。
但當我走出小區,我頓時樂了,面前不是繁華的街道,而是一片鬱鬱蔥蔥的山林,時間也不是晚上,而是夕陽將落之景。
我抱著小黑,看著面前的這一切,感覺自己的腦子頓時不夠用了,怎麼會這樣?
我明明記得我剛才看到的還是二七廣場來著,還有二七紀念塔。就是紀念1923年2月7日,吳佩孚的命令湖北督軍肖耀南藉口調解工潮,誘騙工會代表到江岸工會會所“談判”,工會代表在去工會辦事處途中,遭到反動軍隊的槍擊,赤手空拳的工人糾察隊當場被打死30多人、打傷200多人,造成了震驚中外的“二·七”慘案。
但現我怎麼突然之間,就來到了深山老林中了呢?
帶著詫異,我還是向樹林中走去。
夕陽將落,但林中景緻卻不減。
歸巢的鳥兒不斷唧唧喳喳地叫著,餘暉撒向四野,確有洞天福地之景。
我走著走著,突然聽到有“篤,篤……”之聲,於是順著音間走了過去,卻看到一個穿著青色布衣,黑色褲子,黑色布鞋的頭髮花白的老頭揮刀砍柴,這老頭一邊砍,還一邊唱著:
無根樹,花正黃,產在中央戊己鄉。
東家女,西家郎,配合夫妻入洞房。
黃婆勸飲醍醐酒,每日燻蒸醉一場。
這仙方,返魂漿,起死回生是藥王。
聽這“篤,篤”的砍柴聲,我走到他身邊,問:“大伯,這是哪啊?”
“哪?山上啊。”
“我知道是山,這是什麼山啊?”
“當然是石頭山啊。”他頭也不回,繼續砍柴道。
聽到這裡,我不禁有些不爽,我靠這老頭說話簡直是廢話,剛才聽他所唱的那道歌,應該也算是有些道行的人,但說話怎麼這麼糊塗?
於是我就說道:“大伯,剛才尊稱你為大伯,卻不想,你卻是拿我尋開心的。”
老頭依然頭也不回道:“小夥子,你問這是哪兒,這當然是山,你問這是什麼山,我便告訴你是石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