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放好,一個黑影“砰”地砸到他的面前;青年急忙後退;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還好還好,再晚一點這珍貴的七星草就被壓壞了。”
掉下來的“物體”正落原本七星草生長的地方,青年看一眼,自語道:“很奇怪,這個地方應該沒有別能夠進來才對……”想了想又走過去,“難道用‘掉’的就可以麼?”他拿出一根木棍,先戳了戳,再把那東西翻了過來。
幾乎被撕成了碎片的黑色布衣……摸一摸料子其實還不錯,有著數道劍傷刀傷、嵌著某幾種暗器血痕遍佈的身體,還戴著個青銅面具的臉,以及細弱的呼吸聲。
“啊,原來是個啊……”青年嘆口氣,認命地把藥簍纏腰間,接著將他背了起來。好歹也是遊戲中第一個碰到的,這麼具有紀念意義……能救就救吧。說起來,這傢伙受了這麼重的傷都沒死,還真是命大呢。
男子醒來的時候,很快地睜開了眼,他檢查自己的身體和打量周圍的環境。
身下是鋪著乾燥草蓆的床鋪,柔軟而舒適,渾身的傷口全部被白色的繃帶細細纏好,還能聞到沁出來的草藥清香,他不記得自己被多少圍攻了,不過目前的狀況是被救了……吧?
這裡只是一個木頭搭建的小屋,卻是十分整潔的,散著淡淡的安謐氣息,可是,依然不能大意。
門被“吱呀”推開,男子看見一個白衣的青年走了進來,手裡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似乎是湯藥的東西。
“醒了啊。”青年的聲音乾淨而溫軟。
男子沒有回答,他定定地看著對方。
稍待片刻後,青年又一次話了。
“啞巴?”
男子默然。
“聾子?”
男子依舊安靜。
“明白了。”青年微笑,走過去坐床邊,“喂吧。”他用湯匙舀起一勺湯藥,湊到男子嘴邊,“外敷的藥物已經幫塗上了,這是內服的。”好吧,他其實想看看這男面具之下的臉是個什麼樣子的,剛剛自己怎麼做都沒法揭開面具,但是如果要喝藥的話,就必須露出嘴巴才行吧。
男子默不作聲地避開湯匙,卻伸手把藥碗接過來,面具的嘴部豁開一道口子,他就順著這個縫隙把湯藥一口飲下,隨後口子合攏,變得和之前一樣。
青年有點失望,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又笑了笑:“重傷未愈,該趁這機會多休息一會才是。”把男子手裡的空碗拿過,又說,“就外面,有事可以叫。”
男子往後一靠,做出一副閉目養神的姿態,這也意味著,他趕了。
白衣青年沒有介意男子的態度,轉身走了出去。
青年把屋子留給男子三天,期間除了每日三次的湯藥以外,他沒有踏入這木屋一步,也沒有給男子任何食物,當然男子也沒要求這個。
第三天的早晨,男子敏感地察覺到類的靠近,立刻驚醒,警覺地坐起身來。
白衣青年笑意盈盈地坐床邊,緩緩開口:“想,的傷已經差不多好了。”
男子遲疑一下,點了點頭。
“所以,是誰?”青年的目光男子的面具上逡巡片刻,終於停留他唯一露出的眼睛上。那是墨黑色的眼,平靜如死水一般。
等待許久後,青年終於確定男子不會回答他任何問題,於是揉了揉額角,說:“是個大夫。”他嘆口氣,“因此知道非聾非啞。”
男子不動如山。
再嘆氣,青年決定換一個方式:“救了的命,必須報答。”他有點驚駭於男子身上突然爆出來的冰冷的殺氣,但聲音裡並沒有膽怯的意思,“不用緊張,只需要回答三個問題和答應一個要求就好。”他想了想補充,“只想知道最基本的東西,絕對不會讓有所為難。”
接著,他感覺到兩道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