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審視性質的目光,彷彿要透過自己的身體,看到自己腦中所想一般。當這種感覺消褪的時候,青年知道,他可以領取自己救的報酬了。
青年鬆了口氣:“第一個問題,的名字。”這個男很危險,他醒來的瞬間他就看出來了,所以這幾天才沒有與其多做接觸,還有殺氣中透出的血腥味,不知是殺過多少才醞釀而成,即使做過遮掩,也不能完全遮蔽掉。
“御殘。”男的聲音就如同他的氣質那樣的純粹冷漠,帶著金屬冰涼的質感。
“第二個問題,的門派。”
“陀雲頂。”
青年斂下眸子,他知道,陀雲頂只收一個傳,但是門派的性質卻是十分神秘,遊戲介紹中並沒有多做敘述。
“第三個問題,傷口的來源。”
“被圍攻。”
“當然看得出是被圍攻的……是問為什麼會慘成這個樣子。”青年心裡翻了個白眼。
自稱為“御殘”的男子沒有再次回答這個問題了。
“好吧好吧。”青年無奈地攤手,繼而露出帶點惡作劇似的笑容,“的要求是,摘下的面具。”
出乎意料的,男子,御殘的聲音不同剛才那般乾脆:“……確定?”
“確定。”青年嚴肅地點頭。
雕刻著古怪花紋的青銅面具如同兩片光滑的雞蛋殼,自然而利落地從御殘臉上剝落,顯出他長久未經陽光直射的面孔。
怎麼形容呢……青年心裡琢磨著要想出個詞來,思考良久,總算選定了“銳利”這兩個字。沒錯,御殘的氣息無疑是冰冷的,而五官給的觀感則是鋒銳和凌厲,找不到一點柔和的成分,像是用刀劍一點一點雕刻出來,不能說不好看,但也讓不敢直視……似乎只要多將目光停留一陣,就會被無形的劍氣割傷一樣。
同時,青年聽到耳邊“叮”的輕響。
這是遊戲的提示,說明他得到了某些東西,或者得到了某些資訊。
他一揮手,掌心便出現了一本擁有古樸封面的冊子——這是每一個遊戲玩家都擁有的,裡面記錄著玩家的所有情況,包括內力、武功、信件、玩家身體狀況、系統資訊、武器、錢財,是相當於儲物櫃的存,只要心中默想,就能出現手裡。沒能奪走這本冊子,但是當玩家死亡的時候,會隨機掉落一些物品,僅限於可見的物品。
而青年的冊子頁上,他的名字旁,明明白白地多了個稱號:“御殘的妻子。”
青年的嘴角抽了抽,眼神不禁有些呆滯。
“……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聲音帶著顫抖。
御殘的面具消失後,更顯得整個如冰雕一般:“門規。”
陀雲頂門規:一旦拜師就要帶上青銅面具,第一個看到派中弟子真面目的玩家,將會成為該名弟子的妻子,並且接受他的保護。為了擁有足夠的實力,那位弟子可以接觸更多門派內武功典籍。
青年撫額:“……可不可以當從來沒見過的臉?”他很希望御殘能重新戴回面具,他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對御殘的面貌有半點好奇心。
御殘沒有理他,只硬邦邦地扔下一句:“,自介紹。”
雖然御殘這次說話的字數多了些,但是青年顯然一點也不為這個高興。他使勁甩了甩腦袋,再次心中警告自己以後絕對不能做這種多餘的事,然後破罐子破摔似的說道:“,花白,藥王谷傳,一直這裡學習。是遊戲裡遇到的第一個,這裡是藥王谷,如果不是用摔的,絕對沒有別的辦法能夠進來,這裡是的地盤,除了以外都會被迷霧隔絕外,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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