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驕橫取代了。;
驚惶自然也正常,上有武裝直升機盤旋追擊,前有荷槍實彈計程車兵設路障堵截,還好是他們,換了其他人或許一泡熱尿就撒在褲襠了。
驕橫那也自然,父輩都是東方市響噹噹的人物,自個也在東方市呼風喚雨習慣了,還真有點天下雖大舍我其誰的“氣概”。再加上剛才雷聲大雨點小,轉眼由階下囚變成了座上賓,更是助長這種驕橫不可遏制的膨脹開。
一箇中等個子略胖的鷹鉤鼻小夥子似乎嫌太擠了,攤手攤腳的身子往後一躺,圍著他的趕緊向兩邊散開些,有人接著遞上了煙,並幫著點火,顯而易見鷹鉤鼻是這夥人的頭。
說實話,鷹鉤鼻長得還人模狗樣,可惜一個鼻子就暴露出了他的性格,硬生生把他歸位到陰鷙一類,而且下顎處開始斜向頸脖明顯幾道血指痕也顯示出在剛才的無法無天中他是身先士卒的。
有人遞上了溼紙巾,鷹鉤鼻拿了按在指痕上,痛的嘴角一陣抽搐,一連串罵人三字經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
“車少,今晚上真他媽不爽!”有人跟著忿忿。
車少,大名車小浩,其父是東方市市委常委兼政法委書記車軍哲。按說車軍哲在東方市排名也不靠前,不過他背靠葛家,能量便是貴為政治局委員的韓政局韓天行書記也不會小覷。
東方市歷來有韓書記車市長的說法,暗指車軍哲早已凌駕市長諸葛青原之上成為實際自勺二把手。對此韓天行採取了放之任之的態度,他是大班長,本身地位又超然,再說他自勺目光也不僅侷限於東方市,底下龍爭虎鬥只要在他掌控之中就行。
子以父貴,車小浩在東方市的公子哥圈子裡隱隱也是一方領軍人物,他喜歡享受絕對的權威,但是這個絕對權威在市級公子哥圈子裡很難實現,所以他的興趣轉而朝下一個等級發展,身邊圍著的都是區級領導的公子,和這些人在一起,很容易被捧上天去的。
“怎麼的,天上飛機,地下警車,四處部隊出動,還不刺激?”車小浩翻了翻眼睛。
那人趕緊改口,“對,對,是夠刺激的。”又諂笑道,“就是那小妞,刺蝟似的一——,,“夠了!”車小浩眼一瞪,“記住,咱們是鬧著玩的!別吃飽撐了,往自己臉上抹泥巴,還看不清形勢?這個陣勢看起來是有哪位盯上咱們不放嘍。”
“是是。”那人一陣點頭,直升機探照燈光從窗外掠過,打在他臉上,不由使他不寒而慄,“車少,還真盯得緊吶。不知道咱們啥時能走啊。””慌了,怕了?”車小浩嘲弄的看了那人幾眼,直到對方面紅耳赤的低下頭這才放過,架起二郎腿一抖一抖,“這個招呼是韓書記親自打的,我看也就一陣風的事,過了就過了。
我倒是擔心回去在我老頭子面前過不了關。說不定,哥哥我又要被禁足一段時間嘍。““車少,你是為兄弟們受的苦,這份情兄弟們忘不了。”
“得了,得了。就你們這些貨色,我可不指望啥的。”車小浩突然覺得意興索然,懶洋洋道,“無聊!誰去跑個腿,搞幾副撲克來,扎金花、拖拉機玩起來,就這點破事,一個個霜打茄子似的鬼樣,看到哥哥噁心。”
“車少,都驚動韓書記還是小事?”又有人湊上去討罵。
“剛才侯叔叔和我說了,飯店那個跳樓的沒事,斷了腿的硬傷,他去做做工作,不會有啥後遺症的。你們說,還慌個啥暱?““車少,門口的還沒撤,天上的還沒走啊。““那就繼續讓他們鬧去吧,鄉下小地方沒見過世面吧,等到明白了,保管走的比誰多快!”
“是啊,韓書記打招呼了,哪個不開眼哪個吃不了兜著走,對了,”湊上去的抑制著不去看車小浩頸脖上的抓痕,可忍不住還是看了過去,“車少,那個帶來的妞,昨辦?”
“涼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