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她免費搭了一個順風車嘛,侯叔叔在做工作,開飯店的,還能翻天吶,不想做生意了?”車小浩輕蔑的笑了笑,“我現在感興趣的是,誰在盯住我不放手?我很期待和他的見面,呵呵,好期待啊,哥要光明正大的從他限皮底下走出去,然後發動汽車,讓他吃一鼻子灰。”
“車少,就這麼放過他?”
“放過他?你以為哥哥是華夏慈善會的?
哥不做表面一套,暗地裡一套的,哥告訴你們,那個人他一一到頭了!以為和部隊的有點關係就來嚇唬哥,嘿嘿,看著吧,等會我跟侯叔叔強調一下,喜歡鬧大,那就鬧一鬧,看是強龍不壓地頭蛇還是過江龍厲害。”
相隔不遠的一件辦公室裡,侯語山正在努力說服鄭芳芳,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之餘,當然免不了威逼恐嚇,總之要她閉嘴沉默,否則後果自負。
他遠沒有車小浩白勺輕鬆,明越飯店是誰的,背後的人那是有名的超級刺頭吳越呀,省城石城的婚宴不是秘密,他至少搞明白了一點,吳越是張中山的女婿。
張家聯姻寧家,那就等於華夏倆個二等大家族聯手,這股力量非他侯語山能抗衡的。
如果他能自由選擇的話,他絕不會來瞠這股渾水,可不來怎麼行,圈子老大的公子在他地盤上出事了,他沒個表示還不等於自我放逐嗎。再說車小浩此行,提前跟他打過招呼的,說是過來耍幾天,耍就耍吧,他有事在身也沒及時過去,誰想到會出這檔子事,好死不死的撞到明越飯店去了?去就去吧,搞出這麼許多妖蛾子。
天上飛、地下追、前面堵,他能不知道幕後誰在指揮嗎?沒辦法只能老老實實彙報給車書記了,也幸虧沒有硬抗著,否則事情解決不了,反倒誤了時機。
現在好了,韓書記也出面了,估計吳越該掂量著辦了。畢竟韓書記的地位在張中山之上,吳越是個聰明人,這點事驚動張家、寧家的老人,不值得也荒唐,說不定從此被丈人家丟人冷宮隨他自身自滅。
按理說,侯語山可以喘口氣放寬心了,不過事態的發展並沒有一直像他預計的那樣,吳越根本沒有收手的意思。
這小子想幹啥?他已經透過平陽駐軍向平亭駐軍隱晦的傳達了韓書記的指示,一個韓證據還不夠嗎?搞不懂!
侯語山真有心讓這水更渾些,大魚小魚一齊浮出水面,大魚傷、小魚死,來一次了結,只是他自己也是小魚一條,不敢確信能挺到水清的時候。
往大了搞得話,車小浩與情與法都站不住腳,就算吳越吃了癟,車小浩也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這不是車書記想看到的局面,他也不敢人為製造這種局面出來,否則第一個死的絕對就是他侯語山。
借力打力多好的機會呀,侯語山忍不住嘆息,板了半天的臉再次和藹起來,“小芳經理,該說的,我都和你說了,你們飯店的服務員也沒大礙的,放心,我一定讓他們賠償。開門做生意求財求太平,你應該懂的。”
鄭芳芳沒有回答,過了這麼長時間,她已經從最初的慌亂、驚恐轉為憤怒,她實在不理解面前那個啥書記,為什麼會幫著一群流氓說話。
她現在不想說啥,她要看到吳越哥才開口,她的委屈、羞憤只能說給他聽,就連小飛也聽不得。
這群流氓,鄭芳芳掖緊軍大衣(她的套裙給撕扯自勺威了乞丐裝),表情木然的點點頭。
哄了一個算一個吧,侯語山也點點頭,“休息一會吧,這裡很安全,那些人我會嚴肅處理的。”
走出辦公室,侯語山抬頭看了看天空,轟鳴的飛機引擎聲聽不見了,遠處師部大門的警燈也變得稀少。
僵旗息敲了?侯語山終於鬆了一口氣,可內心裡反倒隱隱有些失落。
摸出一包煙,點上一支,往部隊長的辦公室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