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暗戀的物件有了新歡,依你家那個WARM的個性,絕對有成人之美的——寧願自己傷心死,也不會從中阻擾。八成是,對,這笨蛋,改天再勸她。”
哇哈哈,正所謂“答案就在影片中”。
這個遊霽月剖析他老妹果然高明,但他犯了一個大忌,這便是——當局者迷。
就他所知,當天中午遊霽月和徐昶揚吃完飯後,可是偕同大美人一道離去的,或許就這麼巧給撞見了,還問她呢,只怕是換來兩顆“衛生白果丸”。原來狐狸不全是精明的,偶爾笨一下,倒是滿能取悅人心的,讓他繼續笨吧,這樣往後的日子也比較不單調,哇哈哈!
遊霽月在微曦中離開醫院。
本來是打算等溫暖醒來再走,可是經由和溫煦的對話,他肯定她必定是在情感上受創,既然如此,他實在沒必要留下,一來嘛尷尬,二來她或許需要時間舔平傷口。沒有“外人”在場。她會比較舒坦,況且,公司有很多事等著處理呢,將重心轉移對他而言,未嘗不是件好事。
溫暖悠悠轉醒,看看周圍陌生的環境,這是哪裡?嗅覺跟著甦醒,一陣刺鼻的藥水味撲鼻而來,是醫院。她怎麼會躺在醫院?偏過頭,看到支額打盹的老哥,是哥送她來的,那她應該是有回到家。她記起昨晚的種種,下班、遊蕩、淋雨,之後回家,然後就一片空白,只記得自己掉進一個厚實的懷抱,好象是哥,但那身上的氣息是熟悉卻遙遠。想起自己的荒謬,卻讓哥忙了一個晚上沒睡好覺,心裡實在過意不去,她挪了挪身子,驚醒溫煦。
“醒啦,有沒有覺得好一點?身體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看他這麼噓寒問暖,恐怕昨晚她是給了他太大驚嚇,她坐直身子,臉色仍有些發白。
“對不起,哥,害你操心,爸媽知道了吧?”
“傻小孩,幹嘛跟老哥這麼見外,人吃五穀雜糧,難免會生病嘛。爸媽知道了我要他們放心,不用來陪你。”
“整晚讓你一個人陪,你一定沒睡好吧。”
錯!還有另外一個人,可是,那人在臨走前交代過,千萬不能讓WARM知道今晚的事,否則會要他好看,識時務者為俊傑,這遊戲是兩個人玩恰恰好,少了就沒戲唱,多了嫌礙事。
“別想那麼多,要吃什麼早餐,我去買。”
“不用了,我想回家。”
“也好,讓媽好好給你補一補。對了,小暖,我看花坊的工作,你不要去了。”事實上,老媽已經替她請了長假了。
“不好吧,吳姐還在坐月子,又快過年了……”
“你這個樣子,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萬一又病了,豈不添人家的麻煩?放心,陳先生的店不會因你請假就倒的,哦,起來穿衣服,哥去辦出院手續,我們回家了。”
溫暖結結實實地在家靜養三天。
回家後,老媽瞧她一副瘦巴巴的可憐模樣,所有責難的話也罵不出,只要她安心養身體,什麼話也沒多說。
這天午覺醒來,閒著無聊,上閣樓吧,好久沒來這小天地了。
四周堆著她的藏書,一捆捆的,她是個念舊的人,連小時候的圖畫書她都留著。凌散的大小箱子都是她的珍藏,有書籤、有剪報、有信、有從小到大的獎狀、有相本、有日記……舉凡有紀念價值的,她統統都珍藏著。
她隨意地翻起其中一本日記,乍地,一張摺痕早已被壓平的紙張滑了下來,她拿起紙張,角落上清楚地寫著:遊霽月的茉莉。是當時包種子的紙張,“遊霽月”這三個觸目的字,一時之間竄入眼簾,猛地,又泛紅了眼。
從那天下午後,他便沒有了訊息。
她曾打電話到花坊,陳大哥說他有來過一次,聽說她請了長假之後,就沒再去過。既然到過花坊,就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