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去搗亂。當時他們一家還住在老城區的四合院裡,有時許哲民送訾硯青回家,在院外你儂我儂幾句,他就偷偷躲在老槐樹後面聽,第二天把兩人的情話掛在嘴上,四處招搖,也是個皮孩子。
訾嶽庭問了許哲民一個自己想問已久的問題。
「姐夫,你為什麼不再婚?」
許哲民沒怎麼深思熟慮,只道:「沒遇到合適的。像你姐這樣獨一無二的女人,在這世上找不到了。」
訾嶽庭又問:「你就沒考慮過以後老了,身邊沒人作伴,也沒人照顧?」
許哲民反過頭問他,「你考慮過嗎?」
訾嶽庭不語。
「要找個搭夥過日子的,像你和爸說的,大街上隨便找一個也行。但愛情,不是那麼一回事。我想好了,等退休後我就住回政府大院去,每天和院裡的老頭老太下棋打麻將,比養老院舒適。」
方才訾嶽庭和老爺子說的話,許哲民其實聽到了一部分。
他憑心而論,「在上一段婚姻裡,你其實沒做錯什麼,完全可以重新開始。但我不行。兒子都這麼大了,也沒必要了。」
訾嶽庭說:「你也沒做錯什麼。」
許哲民對訾硯青的好,他看得到。
只是訾硯青還在的時候,兩人交心的次數並不多。
許哲民在體制內混了半輩子,難免有些官場人的習氣,圓滑,城府深,身上總有股子腐朽氣,是典型為社會體制而生的人。換句話說,叫做沒個性。
藝術家都不愛和搞政治的人打交道,因為不是一路的。
起初,訾嶽庭看不上許哲民的因循守舊,許哲民也不理解藝術家的離經叛道,大家都有偏見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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