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橫槊凌雲。帳前旗,腰後印,桃花馬,衣柳葉,驚穿胡陣……”
聽著身後中傳出的這首《南仙呂。傍妝臺。自敘》聲,司馬雷回頭看到一個年歲與自己相當的青年,手端著酒杯,似乎正在與友人唱和。
“盼殺我當日風雲,盼殺我故國人民,盼殺我西笑狂夫,盼殺我東海孤臣……”
那人唱道此處,那滿是醉意的目中卻注出兩道淚水。
“如今我大明河山終得光復,大明正朔今日亦得匡正,靈首公今日可瞑目矣……”
那人的這一聲感嘆,讓司馬雷不由的一愣,他似乎無法理解這種情感,但卻思及夏完淳及其夏家一門滿門忠烈,卻也是不由感嘆著,夏家確實可於九泉瞑目了。
““悲歌慷慨千秋血,文采風流一世宗。我亦年華垂二九,頭顱如許負英雄……”
就在他這般感嘆時,那面帶淚痕的青年聽著司馬雷的感嘆,頓時大生知已感,連忙邀請道。
“這位兄臺,在下松江夏林允,字詠林,未請教!”
司馬雷連忙搭禮回道。
“在下穎州司馬雷,字華之,見過詠林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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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華之心思(第一更)
晌午的太陽給冬日裡的南京帶來些許暖意,驅散了江邊的溼寒,在寬達二十餘丈的大明街上的兩側五彩斑斕的各色旗幟飄揚著,在這條直通下關碼頭的長街兩旁鱗次櫛比、雕樑畫棟的商鋪樓宇間顯得生氣活現。
雖說現在的南京城人口不及五年前的三成,可因年節將至,這街上依然顯得很是熱鬧,在路邊足有十公尺寬的馬牙路步道上到處是小販的吆喝聲,步道上同樣人群摩肩接踵,至於那近七十公寬的大明街上的馬車同樣也是川流不息。
在南京克復數月後,南京這座城市正在迅速的復甦,幾乎每天,都有以千百的百姓、商人遷入這座城市,充實著這座被戰爭重創的城市,令這座江南最大的城市,一點點的走向復甦。
對於出生於穎州司馬雷來說,他不是沒見過大世面,實際上,幾年前,他也曾去京師赴考,雖說落榜了,可卻也算是見識了京師的繁華。不過走在大明街上的他依然為南京的繁華所折服,就像數天前,他曾為南京大街兩側的“賽月亮”所折服一般,實際上,對於除了從武昌過來的官員以及其家人外,都被“賽月亮”,也就是電燈給驚呆了,在此之前,他們甚至很難想象得到,燈可以不點油,而且會那麼的明亮。
電燈、公共馬車、蒸汽船等等,諸如此類的新鮮玩意,給人們帶來的衝擊是空前的,而對於來自內陸腹地的司馬雷來說,置身於南京,他甚至有種劉姥姥進大觀園中的感覺。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衝擊,在接下的幾天之中,他發現,自己所接觸的一切都都在受到空前的衝擊。
在友人的邀請下,與其同住一個院中的司馬雷,在來到南京之後,很快便看到這裡的茶館酒肆裡滿是頭帶方巾的儒生,就如同當年於京師會考時,各地學子於會館中一般,那個時候他們有的高談闊論,有的吟詩作對,有的談論學問,有的則在大庭廣眾之下掙得面紅耳赤。
似乎這裡同樣也是,因為南京各地的會館大都毀於“教匪”之手,沒有了會館,士子們便雲集於茶館酒肆裡,他們在那裡高談闊論,討論學問。而在這個時候,他發現士子們談論的不再是經史子集,而是算術以及其它西洋學問。
直到這時,司馬雷這才想起,南京的會考不同於舊時的科舉會考,他們所要競爭的5314個江南大學堂的名額,考入學大學堂者,既為“進士”,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