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往年閨中不怎麼對付,賈敏出嫁的時候她還做過手腳,為了這個還被婆婆罵過,後來又眼紅她的嫁妝豐厚,說過些酸話,可如今才知道,這賈敏出嫁,居然是公公為了將來的佈局,是為了自己的男人,這怎麼能不讓她感覺臊得慌。
“這人啊,都沒有什麼前後眼,可是呢,也要學著看的遠,就像是你們妹夫,是,他家是敗落了,是要從頭開始,看著是不怎麼樣,可是反過來再細細的去看,這每朝每代的頂尖大臣們,哪一個不是這麼起來的?非翰林不入閣,非為政地方不可為相。從這兩點來看,你們妹夫那是哪一條都沾上了,再加上他父親留下的人脈,五代書香的清貴名聲,加上賈家的鼎力相助,還有他自己的本事,為官的手段,如此來,還有什麼理由可以懷疑他未來的出息?”
說道這些的時候,賈母的眼睛都有些發亮,整個紅樓裡頭,對於為官之道中,說的最多的或許除了那個什麼賈化,賈雨村之外,就是這林如海了,賈雨村那是貪酷官吏,白眼狼的代表,而林如海則是清貴士大夫,是能吏的象徵。所以從這一點上來看,這林如海那絕對是官場高手,當然,不是這樣,他也不可能在鹽政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多年了。
“你們想想,你們自己不是做官的料,想要做什麼高官不不可能,可是隻要你妹夫成為了高官顯貴,那還不是一樣?那一樣也是我們家的人,這對於賈家未來該有多重要?最起碼以後,你們的孩子們,總是要科舉的吧,有這麼一個探花出身的姑父,那能省去多少的事兒?”
都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若是這些人還不明白那才是傻子,而恰恰,他們雖然不怎麼聰明卻還不算是傻,所以很快明白了這老孃的意思,那就是你妹夫有前途,你們又是親戚,這會兒不趕緊的燒冷灶,還等到什麼時候?
既然都明白了,自然立馬這積極性也就不一樣了,想想先頭老孃給妹妹有孕準備的事兒,他們也都能從原本老孃偏疼妹妹的心情中走了出來,去想還有哪裡沒有做好的,哪裡還需要補上的。
“妹夫如今在滁州做官,畢竟不是本鄉本土的,也不知道妹妹吃不吃的慣哪裡的菜,好在那裡離著金陵不遠,要不我寫封信過去,讓那邊老宅的管事尋個好些的廚子送過去,再不行每隔上一個月,送點莊子上的東西也行,好歹總要讓妹妹舒服些,這可是林家頭一個孩子。”
賈赦如今似乎是有些開竅了,這要嗎不出注意,一出主意就是那麼的貼心,雖然這林如海自己也能尋個好廚子,可這大舅哥送來的,那畢竟是不一樣的,那是妻子孃家的心意。
賈赦這傢伙都有動作了,那賈政自然也會有的,只是他的腦子更加呆板一些,一時半刻的想不到什麼拉攏妹夫的辦法,差點沒把王氏給急的冒汗,她可是和賈敏有過節的,要是以後這林如海真的發達了,不拉扯自家男人孩子怎麼辦?作為一個當孃的人,兒子的事兒,那就是天大的事兒,比男人還重要呢。
所以這會兒,王氏立馬就自己擼袖子上了,對著賈母說道:
“當初我懷著珠兒的時候,我孃家曾送了一尊白玉送子觀音來,那真真是靈驗,這會兒索性給妹妹送去,林家數代單傳,這好容易有了身子,一舉得男才是最要緊的。”
看看,關鍵時刻,這王氏也是挺豁得出去的,連著這樣的好東西也能不要了,可見她這魄力。賈母對此很是滿意,點著頭讚了幾句:
“好,這心思好,可不就是這樣嗎,林家子嗣單薄,幾代人了,居然還是單支單傳,有個兒子才是根本,也是你們的德行。”
所以呢,在滁州的林如海家,剛剛接收了妻子孃家送來的人,送來的清單,禮物之後,沒有過半個月,又一次收到了新的東西,這一次是廚子,白玉送子觀音,還有一大車金陵特產。
這還不是結束,從賈敏往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