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卻並不愚魯,立刻越眾而出,道:“不錯!大師何等身份,豈會與閒人動手?在下願以大師所傳之龍象般若功,領教白教高徒神功。”說著大步來到達龍面前,將菩提生擋在了自己身後。
任天翔所說的菩提生傳褚剛龍象般若功,原本是另外一層意思,其實二人並無半點師徒之實,只是外人哪裡得知?達龍望向桑多瑪,見師父微微頷首,他便對褚剛傲然道:“既然你要替那和尚捱揍,我成全你!”說著雙臂一振,猶如餓虎下山般逼了過來。
褚剛身材也算魁梧,但比起身形巨大的達龍來還是矮了半個頭。只見達龍張臂便去摟褚剛的脖子,出手之際猶如猛虎撲兔。褚剛開碑裂石的大力金剛掌擊在達龍厚實多肉、堅逾鋼鐵的胸膛上,也僅使對方咧了咧嘴,又嗷叫著撲了上來。褚剛臉上不禁微微變色,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大力金剛掌,對身橫練功夫強勁的達龍,竟然沒有多大威脅。
二人交手數招,褚剛竟只能仗著身形的靈活左避又逃,不敢與蠻力驚人的達龍硬拼。周圍的沃羅西武士轟然大笑,七嘴八舌的呵斥著什麼,褚剛雖然聽不懂,卻也猜到他們是在斥責自己避而不戰,這令褚剛越發急躁,幾次冒險反擊,卻都被達龍一身蠻力加不懼拳腳的外門硬功化解。
就在褚剛左避右閃狼狽抵抗之際,突聽菩提生徐徐念道:“人身之力,不外有二,發於腰脅現於手足,是為外;發於丹田走於經脈,是為內。以外引內,力可倍增,以內馭外,可敵龍象……”
褚剛聽這話有些耳熟,猛然醒悟這正是龍象般若功中的詞句。他心中一動,醒悟到這是菩提生在指點自己,以龍象般若破達龍的蠻力和外門硬功。雖然他修習此功時日尚短,但因龍象般若功源自釋門,與褚剛以前練的武功也有些淵源,因此他已有點根基。如今危急之際,經菩提生梵音指點,頓有瞬間開悟之感。當下收勒心神,照著龍象般若功中記載的運功之法,代替了從小修習的大力金剛掌。
“運力之道,以內馭外,氣走八脈,瑜珈可成……”隨著菩提生誦經一般的喃喃唸叨,褚剛掌勢一變,或飄忽輕盈,或重逾泰山,似虛似實,令達龍無法再提前預判,連連被褚剛擊中軟肋,身形步伐漸漸混亂。
桑多瑪見弟子陷入被動,顯然是與菩提生的低語指點有關。他突然大聲誦唸起古教經文,以期壓過菩提生的聲音。不過菩提生的梵音聽著雖低,卻似有穿牆裂石之力,在桑多瑪刺耳的嘯叫聲中,依舊清晰可辨。
褚剛早已將龍象般若功的口訣牢記於心,經菩提生指點,他漸漸領悟其中妙處,雖只是初窺門徑,卻已不是全靠蠻力和外門硬功的達龍可以抵擋。數招之後,只見褚剛原本輕靈飄忽的雙掌突然變虛為實,將達龍擊得倒飛數丈,口中有血絲隱然滲出,顯然是被擊傷了內腹。
桑多瑪連忙示意弟子將達龍扶下察看傷勢。褚剛雖然勝出,卻也累得手足痠軟,幾乎虛脫。他連忙回頭對菩提生一拜:“多謝大師指點,不然今日弟子便要給你老丟醜了。”二人本無師徒之實,不過經方才這一戰,褚剛再稱菩提生為師,就算是名符其實了。
“善哉!善哉!”菩提生宣了聲佛號,嘆道,“龍象般若功乃是佛門慈悲神通,豈可輕易傷人?看來你還未領會其中精妙啊!”
褚剛連忙拜道:“大師所言極是,弟子今後還需向大師多多請教。”
二人正在客氣,一個身材高瘦的古教法師已憤然而出,遙指菩提生喝道:“在下桑多瑪上師座下弟子巫豹,想領教你這位弟子的佛門神通。”
“等等!等等!”任天翔急忙越眾而出,對桑多瑪道:“不知上師這次帶了多少弟子出門?”桑多瑪疑惑道:“八人?怎麼了?”
任天翔釋然笑道:“幸虧上師只帶來八個弟子,如果是帶了八百個弟子出門,我看菩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