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厲謹言甩了?
難不成,是因為她的關係?
“厲謹言,你跟白羽洛吵架,該不會有我的一份責任吧?”
她小心翼翼的試探性的詢問著。
“為何這麼問?”
厲謹言的眼眸閃過一絲的驚愕。
“咳咳,那什麼。這個位置,本應該是她的啊。如今,被我佔了,她肯定不高興。”
喬染干笑著,要換做是她,她也不高興。分手,這些都是小事,怕的就是老死不相往來。
“跟你沒關係。”
看出喬染的愧疚,厲謹言淡淡的開口。
“哦。”
不是,才怪勒。
真要不是,白羽洛好端端跟他鬧脾氣,作呢?
“你別多想,早點睡吧。”
厲謹言再次拿起雜誌,他心裡亂如麻,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的入睡。
“厲謹言,你也不用把事情想得太過複雜,船到橋頭自然直。”
喬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他。
今個聽白羽洛說了以後,她就留了一個心眼,搜尋了一下什麼血液疾病需要臍帶血。
這一查才知道原來白羽洛的病情居然這麼嚴重,她搞不懂的是為什麼非得要她懷上孩子。
後來,仔細一想,可能是因為她的血型比較稀有的關係。
畢竟,要真的只是一般的,那厲謹言也沒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的娶她,讓她懷孕。
其實,她對厲謹言並沒有因為這件事就有什麼其他不好的想法。至少,厲謹言很誠實的與她簽下合同。
讓她,有所償。
“喬染,你對我是什麼感覺?”
厲謹言盯著喬染那一張認真的小臉蛋,脫口而出。
“哈?”
喬染一臉懵。
“沒什麼。”
就像是害怕聽到不好的回答那般,他把雜誌合上以後,逃似的走到門口。
“我去客房。”
開門,關門,一氣呵成。
喬染整個人愣在了原地,她不明白她究竟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又招惹到他了。
厲謹言這個人,還真是莫名其妙。
算了,她想這麼多做什麼。
反正,跟她有沒關係。
甩了甩頭,喬染朝著那一張大床走去。
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原本她和厲謹言分房睡的,後來又睡在一張床上。
不過,卻沒有做任何逾越的事。
躺在大床上,喬染打了一個哈欠。
哎,明明今天也沒有做什麼啊,怎麼感覺好累又好睏呢?
伸手,把燈關上,她閉上雙眼很快就沉沉的睡著了。
半個多小時以後,門開了一個縫隙。
一道黑影走了進來,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熟路的來到床邊。
掀開被子,伸手擁著熟睡的人兒,安心的閉上雙眼睡在她的旁邊。
天剛一亮,他緩緩的睜開眼,瞧著如一隻貓一般捲縮在他懷中的喬染,他動作輕柔的幫她把被子蓋上。
躡手躡腳的穿上拖鞋,從房間裡悄無聲息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