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宋弈心頭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擊了一下!
幼清見他發呆,乘機逃開,站的遠遠的不高興的道:“我走了,你早點休息。”話落,就落荒而逃似的掀了簾子出來,一直到回到房裡躺下,她心裡還砰砰直跳,她坐起來喊著採芩,“把我的藥拿給我。”
“您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採芩立刻將藥拿來遞給幼清,又倒了溫水,幼清也不知道,就覺得心慌的很,“沒事,就覺得有些悶而已。”
採芩不放心抱了被子在房裡打了地鋪:“奴婢今晚陪您吧,要是您夜裡不舒服,也有人在身邊。”
“我沒事。”幼清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你去睡吧,有事我會喊你的。”
採芩見還想說什麼,可幼清不容分辯的樣子,她便不敢再說什麼,抱著被子又重新出了門,幼清躺在床上彷彿還能感覺到宋弈的擁抱,和那令她無所適從的溫度……怎麼會這樣,她用被子蒙了頭,想不明白自己心頭是什麼感覺,這和以前的牽手,擁抱,甚至那一夜她趴在他悲傷由他揹著的感覺都不同。
她誰不清楚。
下意識就很牴觸,可是,他們是夫妻,莫說只是坐在他腿上,就是他有再過分些的舉動,她都沒有理由拒絕!
想到這裡,幼清坐了起來。
她這麼直接的拒絕了他,跑了出來,宋弈會不會尷尬,會不會生氣?
“採芩
守望黎明號。”幼清掀了帳子,見採芩進來,她問道,“老爺歇了沒有?”
採芩搖搖頭,回道:“老爺剛才在院子裡站了一刻,這會兒正和江淮在說話,還沒有歇呢!”
幼清鬆了口氣,能和江淮說事兒,證明他沒有生自己的氣吧,幼清重新躺下來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不要去想剛才的事情……
她胡思亂想著,好像只是一會兒似的,就聽到宋弈起床的聲音,她驚的坐起來看了看時間,已經丑時了,她想了想又重新躺了下去,蒙著被子睡覺……可耳朵卻能聽的清清楚楚的,宋弈在梳洗,在走動,在翻書,他出了門似乎在門口站了一刻,隨即又聽到他的步子往外走。
他怎麼沒有吃早飯就走了,幼清一骨碌爬起來,開了門,採芩已經點了燈在外頭候著,見她出來嚇了一跳,幼清問道:“老爺走了?”她說著就走到了門口,隨即一愣,就看到宋弈正笑盈盈的靠在門邊,唇角微勾著,微眯著眼睛看著她,幼清無奈的道:“你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廚房給你溫著早飯呢,記得吃了再走。”
“不生我的氣了?”宋弈走過來,牽了她的手低眉望著她。
幼清以為自己會不好意思,或者會像以前和徐鄂那樣,覺得自己不痛快了,見著徐鄂她就數落一頓,她甚至還朝徐鄂丟過茶盅,可是她見到了宋弈,便覺得這個法子行不通,至少對著宋弈她沒有辦法更沒有立場將自己的情緒發洩出來,她抿著唇道,“我怎麼會生你的氣,沒有!你快去吃早飯吧,我回房梳洗了便過來。”
昨晚她明明是生了氣,可還是壓著自己的脾氣,笑臉相迎的對著他,宋弈嘆了口氣!
小丫頭在忍耐?!是他太心急了。
“好。”他鬆了幼清的手,見她只穿著中衣,道,“快進去吧。”
幼清點著頭回了房裡。
早上兩個人安靜的吃了早飯,幼清將宋弈送出門,她又回到床上睡回籠覺,周長貴家的看出什麼端倪來,過來偷偷問採芩:“太太和老爺是不是吵架了?”
“我也不知道。”採芩朝房裡看了看,搖著頭道,“早上老爺走還好好的有說有笑啊。”
周長貴家的就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你們這幾個小丫頭沒有成親也不懂這些事情。”她壓著聲音道,“太太成親以來,還從來沒有哪一次老爺走了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