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快速掃視周圍的三人,分析他們的體能以及擅長的地方。道:“左手呢?”
她記得肖遠左手的靈敏程度不比右手低。
肖遠嘿嘿笑了一聲,眼中露出許久不見的狡黠,道:“這不還沒到生死攸關的地步呢嘛,暫且不準備用左手。”
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他不會用左手持劍自救。
要知道,如果沒將對方全滅,而被人知道他雙手都可持劍,以後追殺他的人身手和人數豈不得加一個等級。
他比較懶,為了以後能輕鬆點,寧可現在忍忍。
“現在還不是生死攸關的時刻嗎?”許諾問出這句話時。心中莫名有些憂傷。
在她看來很危險的境況,對肖遠來說竟和家常便飯一般。
肖遠既沒做官,又不曾做什麼買賣,有人追殺他必然是因為他為當今皇后做事。
肖遠還沒回答。圍著他們的三人一起攻了上來。
許諾手中的匕首太短,和黑衣人大刀對打絕對會吃虧,基本上都是近身搏鬥。
肖遠手受了傷,只能用腿,兩條大長腿地帶著勁風踢出去。
兩人這麼一打,反倒把黑衣人打得有些懵。
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黑衣人定了定心稍微換了策略又是一輪攻擊。
眼看二人落了下風,許諾急忙喊道:“劍!”
肖遠聞聲將劍遞給她。
即使手上沒有兵刃會讓他處於被動狀態,他還是很放心地將劍交給許諾。
拿到劍以後的許諾,戰鬥力瞬間提高。
使出了一套記憶中見過的方鏡用過的劍法。
這套劍法她在許府練過很多次,卻沒找人演練過,並不知道打鬥時的真實效果。
整個人身輕如燕,長劍如柳枝般紛擾而又變幻莫測。
黑衣人對著難以看透的劍法屢屢受挫。
憑藉這套劍法和她靈活的身體,應對兩個黑衣人沒有任何困難。
她前世身手就很好,如今的身體雖然弱了些,但有劍法相助,並不比前世的殺傷力弱。
不久後一人被她刺傷了手臂,另一人則直接被她用劍指了喉嚨。
但在刺下去之前,她猶豫了。
不進行任何詢問就直接殺人,她心中有很大的猶豫。
她前世也殺過人,但是是在追擊時用槍殺的,而且擊斃的是窮兇惡極的允許擊斃的壞人。
可如今用劍,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讓她殺一個不知身份的人,她完全不知該怎樣做。
可是如果不殺這個人,她就是被殺的那個。
她不是聖母,面對一個惡人不會有愧疚感。
殺了他自己才會有活路。
就在她下了決心要將劍刺進黑衣人喉嚨時,肖遠突然出現,握住劍,拂開她的手,將劍推入黑衣人。
雖然不想讓她看到他滿手鮮血的陰暗狠毒,但是,他更不希望她手上有任何血。
雙手沾血的這種痛苦他一個人承受就夠了。
這邊的三個人他們很快解決,胡靈那邊也將黑衣人打得爬不動了。
肖遠過去給那個被胡靈折磨到不行的人補了一刀,解放了他。
四個人都被他們解決了,但之前擅毒。被許諾一腳踢得動彈不了的黑衣人卻在他們打鬥時逃走,不知蹤影。
“ 沒事吧?”許諾看著胡靈頗為擔心地問道。
“輕鬆解決。”胡靈之前不小心把肖遠叫成了大師兄,這會子還心虛呢,生怕許諾問她。目光十分不自然。
畢竟她之前和許諾提到過很多次二師兄,兩家定親的事情也毫無保留地說了,唯一沒說的就是二師兄的身份。
胡靈小心翼翼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