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紅潤的嘴唇,尖尖的巴掌臉,連睡覺都那麼讓人覺得美。我情不自禁的抬起空著的一隻手,撫上岑素那柔軟的頭髮,頭次在他面前,我打心眼兒裡承認愛他,愛到連他的耳朵都覺得美。果真是變|態到沒救了。
岑素的眼睫毛微微抖動幾下,我還來不及撤回手,他已經抬起了那雙像是蝴蝶翅膀的眼睫毛。雙眼無神了一會兒,看看我撤到半路上的手,再看看我,又看看被我握住的他的那隻手。
那輕輕的眼波流轉掃到我的身上,好比鐳射一樣的另我難受。我緊忙放開抓他的手,正想著該和他說些什麼。
他開口了,“秦充哥,你餓不餓?昨天你暈倒了。醫生說你是沒休息好外加重感冒又疲憊……”
他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才剛站起來,雙膝就是一軟,我連忙起身去接,將他接了個滿懷。
他任我摟著的將臉皺成難看的形狀,“腿麻了,唔。”
“抱歉,都是我害你在床邊蹲了一夜,不麻才怪,你先不要動,忍忍。”
我倆都儘量一動不動摟了半分鐘,起先他還在我懷裡相當的鎮定,隨著時間的變長,我發覺他的臉在漸漸的變紅,這種尷尬的氣氛會傳染。
作者有話要說:
☆、坦白
注意到我轉開了視線,岑素小小聲的咕噥了句,“你倒是也說點兒什麼啊。”
呃?我不確定的望了他一眼,這是讓我打破尷尬?實話說,在我過去的二十多年裡,真是沒有這種經驗。
因此,我開口的這句話便成了,“你的嘴唇還疼嗎?”
岑素噌的從我懷裡彈了出去,耳朵和脖子後面都紅的能透出血來。
他瘸著腿往衛生間去幹巴巴的道,“好,好像不麻了,哈,啊哈,啊哈……”
抱歉啊,我默默的沖洗手間嘆了口氣,我好像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但其實我還很好奇岑素等下出來的表情,如果他已經開始憎惡我,那剛才肯定就不會表現的這麼關心我。果然,他還和當初一樣的善良。
雖然我的行為連我自已都有些不恥,但比起被他厭惡來說,我寧願他如往常一樣對我,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或是我腦子燒壞了怎樣都好。
在衛生間裡磨蹭半天,岑素洗漱完出來,為難的看向我說,“牙膏和牙刷好像沒有了,我忘了昨晚我用了一套放在旁邊,剛剛只顧著發愣,把剩餘的那一套也用了。”
即使我常年不帶表情慣了也著實覺得他很可愛的扯起臉皮笑了笑。“沒事,我打客房服務再讓她們送就行了。”
岑素呆呆的看我一陣兒,吱吱唔唔的轉開臉。“我去給你買早餐,你想吃什麼?稀飯和包子成嗎?”
我輕輕點了點頭。“都行!”
看他轉過身去要開啟門,我輕輕叫了他一聲,“岑素”
“嗯?”他回頭過來看我。
不知道是生病還沒好全還是沒吃早餐的關係,我覺得全身還是乏力的很。“昨晚你沒回家,你和你爸媽說了嗎?”
“說了,我說你暈倒了,我媽就讓我照顧好你,不回去沒關係。”
“哦。”我對他點了點頭,其實我想知道岑叔是什麼反應?肯定很擔心就是了。
見我沒再說話,這次他開門出去了,等他關了門,我起床扭了扭腰,踢了踢腿。關於桐生雖然是個壞訊息,但我到底知道了答案。關於岑素,我和他之間不能有答案,接下來的日子是真不知道還能幹什麼了。
因為生病的原因,我不得不在鎮上再多住一天,為了不讓岑素的家人擔心和想讓他陪家人多在一起處處的原因。訂好第二天我去接他回A市,那天下午我就讓岑素回家去了。
走之前,岑素欲言又止的看了我好幾次,我心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