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二十來分鐘,一路上遇到熟人,桐生都很熱情的與人打打招呼,寒暄幾句,我一直閉嘴不語,直到,路上遇到一中年婦女,背上背了一大堆的柴火跟桐生小聲說“這不是岑娃家客人嗎?”
桐生笑了笑,點點頭,然後又說了幾句,那婦女才走了
一頭黑線的我心說,我們是去幹那見不得光的事兒嗎?真的是的嗎?有這麼大搖大擺去的嗎?
為什麼突然會感覺我的心理這麼齷齪,而站在我身邊的他那麼的聖潔?(你不是一直就很齷齪的嗎?)
桐生的家是一棟兩層樓的小洋房,裝修不算太差,在一個小學附近,一樓開的一家小型超市,吃的用的都有在賣
進門的時候,他跟坐在貨架旁的一個婦人打了聲音招呼,說是領朋友上樓去了,沒事別叫他
婦人看了他一眼,臉色不是太好的樣子,又看了我兩眼,她沒說話我也沒說啥
我跟在他身後,踩在樓梯上噔噔噔上樓問“那是誰?”
他不甚在意答“我媽”
沒把我汗死
他們關係好像不是太親近的樣子,至少,看到他與外人打招呼的模樣,和與他母親打招呼做個對比來看的確是這樣
見他開門的空檔,我說“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必竟人家母親正在樓下,要讓我對他做些什麼,突然有點心理障礙
他好似明白我內心的想法,有些嘲諷的剜我一眼淡淡道“你大可以回去”
這句話和他的表情成功的激起了我內心極度的不爽,我皺了眉就著他開啟門的姿勢一把把他推進屋,有些冷冷的說“你可別後悔”
不待他答話,我把門砰的一聲合上,他有些嗔怪的掃我一眼說“別那麼大動靜”
我呵笑一聲把他反手推床上,他起先忙忙掙扎,我不屑的冷哼一聲問道“怎麼,還沒開做就後悔了?”
他唔唔的扭動了兩下腰說“洗洗先”
啥?我一個當機沒反應過來,他在我怔愣的當口把我從他身上掀開,不緊不慢的站起身,開始優雅的脫衣服和褲子望著我邪邪一笑“要不要一起來?”
我有點兒為難的瞅著他,一度以為他家洗手間在樓下,沒想,他一拐身走到裡間一側拉開一扇不太像門的門,我才恍然
摸了摸鼻子從床上爬起來也開始脫衣服褲子
他家洗手間是淋浴,只是,地界兒不太大,兩個大男人在裡邊兒束手束腳,難為他還有興致在洗澡之餘空出一隻手在我身上東摸西摸
直到他半跪在我身前,把我前面那傢伙半含進他嘴裡,我才長長抽了口氣,不顧熱水澆得我們一頭一臉
這傢伙
我半眯了眼,將他的一吞/一吐都看得清清楚楚,在他不斷的□□下,我在他嘴裡慢慢抽/送了幾下,直到他嗚咽出聲,我拎著他胳膊一把把他撈上來,堵住了他嘴
他有意無意近距離對我半拋了個媚眼
就在我們半溼著身子滾到他床上,我重重頂了他幾下後,他躺在我身下半眯的眸子直直盯著頭頂的天花板說“對男人敞開身體,其實是件很羞恥的事情”
我在他身上抽/送的動作一頓,那一臉的怔然好似是我眼花立極換成喜笑顏開的看著我說“別停呀”隨後他把雙腿盤到我腰上,自個兒就上抬了臀瓣說“更深更深的進入我”
我已撞進那滿眼桃花不能自已,只能憑著本能行動,直到事後,他靠在我胸口重重的喘氣兒,抬臉時,我發現那一臉的蒼白好似還汗津津的
“怎麼了?”我伸手要去扳他的臉,他卻把頭躲開埋在我心口吃吃的笑說“你很棒”
那時,我真的是什麼也沒發覺,也許僅是我根本毫不在意他而已
☆、該是有的
從此,桐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