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些,小妾居然能在寺廟中和人私通,這是天大的醜聞啊,大家津津有味的談著,不時抬頭看看溫總督的表情。
此時溫彥已經氣得快暈過去了,杏兒屢次去大報恩寺上香他是知道的,那是因為去向送子觀音求子,杏兒如此虔誠,每隔幾日就要去上一趟,個把月之後還真懷上了,為此溫彥還高興的了不得,親自去大報恩寺捐了一萬斤的香油,木想到原來求子是這樣求來的啊,禪房借種!不用問,吳媽等人都是知道的!溫彥七竅生煙,嘴唇抖,指著吳媽說話都不成個了:“你你你”
吳媽臉色蒼白,無力的低下了頭,這事確實是她一手安排的,倒不是因為可憐馬三公子,而是純粹為了借種,只要有了小少爺,杏兒就有可能扶正,他們這些下人也會雞犬升天,本以為此事做的天衣無縫,最終還是露了馬腳,早知道找人把那馬三公子做掉多好。
“不可能!就憑這些小伎倆騙不過老夫,來人啊,把他們給我拿下!”溫彥的意志遠比元封他們想象的要堅韌,面對變故居然還能穩住心神,他這一吼,外面傳菜的小廝聽見了,都往這邊奔來,在門口被侍衛攔住,雙方起了衝突,侍衛放了兩槍鎮壓住了局面,但是這畢竟是總督府邸,被現了就沒有多少時間唱戲了。
元封還有殺手鐧,衝後面喊了一嗓子:“把杏兒姑娘帶上來現身說法!”
那邊葉開已經從後宅把杏兒提來了,可憐杏兒還在月子裡就被拉出來,頭上還纏著帶子,臉色紅潤體態豐腴,只是嚇得不輕,看見馬驚濤和溫彥等人,杏兒兩隻大眼睛驚恐的閃爍了幾下,做出一個讓大家匪夷所思的舉動。
她掙脫葉開,踉踉蹌蹌的奔了過去,馬驚濤雙目含淚,哽咽的喊了一聲:“杏兒。”然後張開了雙臂,眾人都以為馬上要上演一幕感人的大戲了,哪知道杏兒看也不看馬驚濤,徑直撲向了溫彥:“老爺,老爺你怎麼了,他們是什麼人?”
眾人大跌眼鏡,元封也用探詢的眼光望向馬驚濤,心說哥們這是咋整的,你家杏兒咋不向著你啊?
馬驚濤立即哭道:“杏兒,咱們回家,咱們一家三口回蘭州好好過日子。”
杏兒怒道:“杏兒是你喊的麼!我是總督大人的妾室,不是你的杏兒,我不認識你,你是哪裡來的賊子?”
溫彥也被搞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他到底老奸巨猾,知道現在重要的是挫敗敵人的陰謀而不是被敵人打亂心神,他冷笑一聲道:“老夫堂堂陝甘總督,豈會被你們愚弄,趕緊收起這一套束手就擒吧,官兵馬上就到。”
此時總督府邸已經亂開了鍋,下人們沒頭蒼蠅一般的亂撞,後宅裡的夫人們哭天喊地,家丁們躲在後面不敢出頭,稍微機靈點的想跑出去報信,剛出門就被放倒,不知不覺間總督府已經被封鎖了,賊人們簡直猖狂到了極點。
“老子才沒心思愚弄你,不信是吧,滴血認親!”元封不由分說,指揮兩人上前搶過孩子,按倒溫彥,割破手指滴出血來,又讓馬驚濤自己割破手指把血滴到盛著清水的碗裡,再扎破嬰兒的手指滴出血來,兩隻碗放在元封面前,血液漸漸起了反應,令他奇怪的是,嬰兒的血和馬驚濤的血並未融合,反而和溫彥的血融合了。
不管那麼多了,不是馬驚濤的種也得說是他的,恰好此時杏兒怕事情敗露,驚叫一聲癱倒在地,眾人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元封手腳又快,揹著眾人端起兩碗,反正是一樣的碗,換了誰也看不出來。
“溫大人你看好了,這娃娃根本不是你的骨血!”一個碗伸到溫彥跟前,裡面兩滴血絲毫匯不到一起去,溫彥低頭一看,饒是他意志堅定也承受不住這種打擊,仰天噴出一口血來,直挺挺的昏倒在地。
趙定安從袖口裡抽出尖刀道:“宰了他吧?”
元封道:“不慌,細水長流,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