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也不能看到名符其實的勾欄面貌,還得看人家尷尬的家務戲。
不久,十幾位美人便徐徐前來,似是花團錦簇、奼紫嫣紅,花廳頓時增色添錦,只是美人們的脂粉錦衣依然不能掩其倦容,身體都在各自伺候的丫頭攙扶下,一字排開立於廳中。為首出列的幾位重金打造嬌豔美人,秋波緊盯座上人,千萬回首只願座上主人的眷顧,嬌羞扭捏提絹一拜,只願丟擲情意落入眼。
“司春竹(司春香、司春花、司春梅、司春菊)見過老闆。”
我緊盯著前面幾位美人,這便是傳說中的妓院花魁?遠聞不如一見,**得不錯,形體課肯定上得不錯,想當初我也要拍“豔|照”,形體課和豔|舞可是練得天昏地暗才換來不錯口碑。只是這裡也算是高檔消費場所吧,姑娘們的名字起得非常不好——賊俗。
美人見禮許久,咱座上的垸大老闆卻不開口,還是一個勁看他手中寶貝,廳中的氣壓便一秒一秒變得沉重,美人們低著頭不敢抬起,本是熱鬧的廳中,又靜得似原來的冷清。紅娘滴溜轉著眼,不時察看老闆,又瞅著自己的姑娘們,額上的冷汗也開始外冒。
這紅娘怪異的眼神不是看所有的姑娘,眼神瞅的只是其中一個紅粉佳人——司春菊,她以菊為名,落於紅塵之中卻清雅嬌美,讓人眷戀又不捨得採摘,勾欄之中的女子有這般氣質,很奇也很少,我不由得多看她兩眼。
“玫憂閣**的姑娘是越來越得體了,紅娘。”聲音平靜慵懶,卻在“紅娘”兩字帶著冷俊,桃花眼勾著紅娘,也看向了紅粉之人。
紅娘不停地擦著冷汗,怨惡地看了一眼紅粉佳人,竟是答不上老闆的話,這話可剌很,接了怕得罪了大老闆。再看那司春菊,臉色越來越蒼白,身體搖搖欲墜,只能依靠旁邊的丫頭。
“請老闆明查,老身可是調動了閣裡所有人,可有些人不識好逮,不見棺材不掉淚,老身回頭定好好管教,不,馬上管教。”紅娘的菊花臉越說越扭曲,看到老闆不佳的臉色,只得趕緊提議處理了小美人。
垸皓豐終露一笑,淡淡吐出幾字,“只要不傷了臉,紅娘自便。”一語之後有人慶幸,有人跌坐,有人自危,有人看戲。
“丁三丁四!暗房伺候!”只見兩個虎背雄腰的男護衛上前,欲拖走失魂的紅粉佳人。
我緊皺眉頭,難道一來便要看一場這種戲?這種關鍵時刻,有沒有攪場的?
“慢著!”時間剛好!一個男聲急促而慌張,打斷了兩護衛的手上工作,而廳中所有人都望向那發聲處。
只見一狼狽男子站於入廳之處,定睛一看,救美英雄竟是青衣!
“一切與春菊無關,我願代她受罰!”髮絲微亂貼於臉,眼有水霧幽怨視。地上紅粉佳人相望無語,兩行清淚自落下,上座桃花男黑臉怒視,一幅恨鐵不成鋼,疑?怎麼是恨鐵不成鋼?
大跌眼鏡啊,原來桃花男來捉姦的物件是他?難道紅粉佳人與青衣……青衣與桃花間或是桃花與紅粉佳人……?這到底是什麼關係來的?想到剛剛進門時垸皓豐的那句話,請允許我冷汗一下。
………【朦朧芙蓉色024】………
“青衣哥哥怎能如此,你對得起主人嗎?”沒想到若大一個大廳,先說話的是青星,不會是替垸皓豐質問青衣的出牆吧?(這兩字怎說得這般彆扭的,先汗一個。(。26dd))
青衣緊咬粉唇,低視不願抬眸,其實睫毛下早已是暗湧千萬,手指緊扣至發白。
垸皓豐揮揮手,“其他人都滾回房去!”紅娘如大赦般,揮著手巾趕走了所有人,連護院之類的也清理出去。我左瞅右瞧,我們四人呢?
“弟弟不必走,請你來是看看我的鎮店之寶如何準備去參加舞伶大賽的。”於是廳中只留有紅娘、春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