叵測的玄蜂,實在讓他拿不定主意。
從某些角度來說,讓相柳來決定自己的命運,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傢伙可不像那兩個那般莽撞,卻是大有見識的人物。若非如此,自己當年也不會單單將他和刑天調上天庭,一方面固然因為他們強大的武力,另一方面,卻是因為他們精明的頭腦。這麼聰明的人,放在哪裡,對敵人來說,都是一個威脅。
相柳冷冷的看向了昊天,他不知道從那裡掏一一方手帕,輕輕的擦拭著雙手,上面彷彿沾了那幾個修士的血液一般。突然間,他的眼中閃出一道兇光,聲音也便得冰冷:“既然你犯了東方的忌諱,縱然是天帝,我也需容你不得。今日,卻是不死不休的結局。”
相柳也不是笨蛋,他很輕鬆的把握住了對方的心理。聯結西方教,陷害東方修士,這是大過錯,這樣的事情既然做下了,自然不能讓外人知道。唯一的辦法就是殺人滅口。如果自己不趁此機會,將這昊天了結的話,怕不久之後,又要出現群聖圍攻浮雲島的結局。這昊天帝搬弄是非的本事,他還是很佩服的。
風伯也是成了精的人物,他微微一沉吟,已知相柳的用意,不露聲色的移到一旁,依然是一臉的冷然,卻是恰倒好處的封住了昊天的退路。
他也是有意給那玄蜂選擇的餘地,他有意在那邊留了條路,若是玄蜂還沒有喪盡一個修士應有的品質的話,這樣的安排,也無可厚非。但若玄蜂真的存了別的心思,那自己要殺她之時,這相柳怕也不能再說什麼了。
玄蜂見風伯如此作為,也嘆息一聲,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自己和商羊託庇於天庭,但並非天庭的臣子,也犯不上為了天庭,丟了自己的性命。她右手託著那金針,輕輕的擋住了昊天帝的去路。
昊天帝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即舒展來來,他竟然沒有一絲懼怕之色,他也非仗那聚仙旗的威力,若非如此,為何他搖也不搖?
相柳沉吟不語,他知道,這傢伙一定還有後招,最起碼是可以保得他性命無虞的後招。
昊天帝頗為玩味的看著三人,復又道玄蜂道:“你真的決定投奔浮雲島嗎?你卻也倔強,若和我享著天庭的無邊勝景,豈不是好?何苦去投奔清虛真人那沒有情趣的糟老頭子,難道他比我還有吸引力不成?”
聽得這話,玄蜂卻是氣得麵皮緋紅,這昊天帝卻是沒少騷擾她,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他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講出來,這讓她如何不怒?
相柳臉色卻又一變,對方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思垂涎玄蜂的美色,他究竟有什麼依仗,居然如此猖狂?便是他有先天靈寶在手,也未必是己方三人的對手,他為何如此有把握?
正自沉吟間,忽見天邊瑞氣紛紛,祥雲籠罩,看這架勢,也不知道是哪個聖人到此,但不管對方是何人,卻絕對不會是李隨
第二卷巫、道相爭成主角,一朝興盛一朝衰 第七章聖威四射恨難平
相柳的眼中寒光閃爍,他知道對方為什麼有恃無恐了。他也精明,不過片刻,便猜出了來人的身份。來人怕是西方教的準提道人,也只有準提道人,才會為這個背祖忘宗的人出頭吧!
祥雲近前,相柳卻又變了臉色。他卻猜得錯了,來人並非準提道人。但他非是為自己猜錯了來人而懊惱。若論巫門中最恨哪個聖人?卻是女媧娘娘。當日若非女媧娘娘橫插一道,他們也不至於白白浪費了剷除巫門的機會,還惹惱了清虛道人,以至於在後面的大戰中袖手旁觀,不聞不問。
雖然已瀕臨瘋狂,恨不得將眼前這人撕成碎片,但殘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自己現在絕對不是女媧的對手。對方便是比不上李隨雲,也是證了混元道果的聖人,不是自己這等修為的人,可以相比擬的。
風伯和玄蜂的臉色微微好看點,女媧一直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