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帝,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對她出現在這裡,也沒有太多的意外。她畢竟是東土的大聖,總比那西方的教主來得要好。
女媧娘娘看著三個妖、巫,又看了一眼有恃無恐的昊天上帝,搖頭輕嘆道:“幾位何必如此動怒?昊天上帝終是鴻鈞老祖委派之人,他縱有千般不是,便是要殺,也輪不到你們出手,莫要在此耍橫,速速退去,莫要糾纏。”
風伯聽得大怒,一聲暴喝,手中聚風幡晃動。但見罡風凜冽,頃刻間,一條張牙舞爪的巨龍現出身形,搖頭擺尾的衝女媧而去。
女媧見風伯動怒,不由得冷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華,真不知道十二巫祖怎麼會將出你們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地傢伙來。”話音未落,她素手輕揮。那風龍立刻煙消雲散。她素手再揮,風伯也經受不起,只來得及一聲大叫,整個人都化為齏粉。
相柳臉色蒼白,他驚訝的發現,女媧的實力,比起以前來,強大了不知道多少。他清楚。這個美麗的女人並不甘心沉淪,她一定在閉關潛修,一直在努力提高自己的實力,在其他聖人忙於征戰之即,她在默默地壯大自己,使自己有和他們平起平坐的能力。
相柳不想在呆下去了,他已經敏銳的把握出女媧來此的目地。她一定是為了人族和巫門手中的河圖、洛書,如果他得到了這兩件先天靈寶,再凝鍊而成,那她將有和東方四大教主分庭抗禮的實力。
相柳想走,可不代表女媧會放他走,看著這巫門的高手。她的臉色冷將下來,眼中居然有一絲深切的恨,她冷冷的道:
“此時想走,未免太晚了點。你想必心中不服,我雖然不屑和你一般見識,但也容你不得,不讓你知道知道我的神通,怕是你會去又要搬弄口舌,還是給你留點記號地好。”說罷,素手一推,一股氣浪,向相柳直衝而去。
女媧娘娘看著地上巨大的人形大坑,冷笑不止,右手微微上舉,像託著什麼東西一般,隨即猛的向外一翻,又重重扣下,只見得大地轟然巨響,騰起了一朵不大的蘑菇雲,遮天蔽日,也不知道相柳是否遭了毒手。
玄蜂的臉色變了,她不知道女媧是什麼意思,但她惟恐這個曾經地妖族首腦,刻意維護昊天帝,而採取殺妖滅口的極端手段。
女媧微笑著看了玄蜂一眼,目光卻是分外的冰冷,這讓心中不安的玄蜂更增添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女媧似是知道眼前小妖的心思,也不賣什麼關子,淡淡地道:“你去把相柳帶回浮雲之島,見那清虛道人,便說我說的,他既然已經遠避海外,何苦再管東土之事?不入紅塵,因果不染。若是清虛一脈,盡在海外,又有誰能招惹到他們?”
玄蜂猶豫了一下,卻又橫了心,看著女媧道:“娘娘,這相柳怕是凶多吉少,我若將他帶到浮雲島去,怕也免不得一死………清虛道人怎肯容我?娘娘此舉,分明是送我上那輪迴之路,我雖然沒有什麼大本事,也不願意如此。還請娘娘見諒。娘娘若要殺我,便請動手就是,我絕不反抗。”
女媧聽了搖頭笑道:“夏蟲不可語冰。我的神通,豈是你能知曉的?這相柳也是上古的大巫,雖然比不得玄冥、后土等祖巫,但也是天下間有數的高手,我若殺他,也需施展大神通。似方才那般,只不過是給他一點教訓罷了。最多折了幾根骨頭,你只管去便是。”說罷,女媧娘娘帶了昊天上帝,直接回轉天宮去了。
玄蜂心中憤懣,她猶豫片刻,卻又按落雲頭,但見那相柳渾身塵土,強健的肌肉上,佈滿了傷痕,那殷紅的鮮血,和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異常詭異的色彩。那相柳確實像女媧娘娘說的那樣,並沒有喪命,還有一口氣,但不得不承認,他傷得真的很重,而且他身上的骨頭,並非只斷了幾根,而是全都斷了。
強忍著心中的震駭,她將相柳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