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點上頭了,滿臉通紅,於是說的最多的話,便是提及謝曉雨的母親,一個人把曉雨帶大的艱辛和不易。
“說來也怪,涵兒一個大學教授,人也膽小,小時候連個蟲都怕,”涵兒,便是謝曉雨母親的名字,謝晉說到這裡,又咂了一口酒,“怎麼,我們曉雨,從小啊,就皮得不得了,我記得哦,她4歲的時候就把一個大她好幾歲的男孩,打得不敢從家裡出來……。。”
謝曉丹湊近餘亦辰的耳朵,低聲而無奈地說:“又開始了,每年過年,就是他回憶,我們兩姐妹小時候故事的時候。”
“我家也一樣。”餘亦辰說。
謝晉一邊說,他的妻子,和謝涵就在旁邊補充,說的高興,酒也越喝越多,餘亦辰更被頻頻敬酒。
這家人,不管男人,女人,個個都是海量啊,特別是謝曉雨,像是報復一樣,故意要把餘亦辰灌醉。
一頓飯吃完,餘亦辰醉的不行,卻被謝晉拉近書房,非要和他下兩盤棋。
他還一邊醉醺醺地招呼道:“你們打掃下房間,我陪陪客人。”
進了書房,謝晉將門關上後,迷醉的眼神立刻恢復了嚴肅,他遞給餘亦辰一支菸。
餘亦辰的醉態也恢復了常態,全然沒有一絲,醉色,他接過煙點燃說:“謝叔叔,我不會下棋的。”
謝晉點點頭說:“我也不會。”
第二章 我只能盡力吧
餘亦辰笑著,將菸灰抖進菸灰缸裡,只是點點頭說:“我就知道沒有白吃的午餐。”
“你會幫忙麼?”謝晉問道。
兩個男人吐息的煙霧迅速將這間書房瀰漫起來,混合著熱騰的茶水飄起來的水蒸氣,讓兩人的表情不甚清晰。
“那要看是什麼事了。”餘亦辰說。
“一件私事,一件公事。”謝晉說。
餘亦辰想了想說:“你先說私事吧,公事的話,再議。”
他的意思很明確了,憑謝曉雨此時與他的關係,私事他一定會幫忙,至於公事,如他所言,再議吧。
兩人心照不宣地笑笑。
餘亦辰問:“和謝曉雨有關吧?”
“你猜得出來?”
“是啊,今天在飯桌上,你就不斷地提及曉雨小時候的事,還反覆提到,曉雨母親一個人帶大她的事,我想,這種事還不至於老在我一個外人面前提吧。”
“真是聰明的年輕人。”
“人之常情而已,好了謝叔叔,到底是什麼事呢?”
謝晉考慮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良久說道:“我想請你,找到曉雨的親生父親!”
“你有什麼線索麼?”
“沒有,完全沒有。”
餘亦辰苦笑說:“連你這個舅舅都一籌莫展,我怎麼去找呢。”
“但我知道,你一定可以,”謝晉肯定地說,“因為,我唯一能肯定的是,曉雨的父親,和你們一樣,都不是普通人。”
“哦?”
“你知道麼,曉雨是有暈血症的。”
“哦,知道的。”餘亦辰說,畢竟在世人之牆的時候,謝曉雨的暈血症就發作過一次。
他仔細想了想,又覺得哪裡不對,謝曉雨可是親眼看過幾次餘亦辰的戰鬥,而且她日常的工作中,難免會接觸到血沫橫飛的畫面,但都沒有出現過暈血的症狀啊。
看到餘亦辰臉上露出思考的表情,謝晉接著說:“你想到什麼了麼?”
“難道,她只會對自己的血液產生暈眩?”餘亦辰問。
“是的,其實曉雨小時候不僅不會對血液產生暈眩,還有一種近乎瘋狂的嗜愛。”
“那還真是怪了。”
“我妹妹的身體一直不好,剛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