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了。”
我愣愣地拿出錢包,他一包搶走,轉身離開,向超市走去,還信誓旦旦地說:“這個算我借的。”
他的背影漸遠,還不知道未來會面對什麼,我卻無比肯定著自己的生存方式:餘亦辰,我要陪你的身邊,哪怕只是這樣看著你!
外傳2,今世為人
夜幕降臨,餘亦辰他們已經走開了,戰鬥了這麼久,他們應該很累了,倒塌的哲家別墅廢墟,現在只有數具屍體在那裡。
好想看看陳媛馨啊,可惜現在還不到時候。
我悄悄地走過去,走到譚鵬身邊。
將一絲怨氣注入他的身體中,如我所料,他醒轉了過來,可是他的身體仍然很虛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主人,您沒事吧?”我問他。
他說:“還好,我在最後時候,將怨氣收了回去,他們一定以為我已經死了。”
“是啊,他們那群人都受了很重的傷,餘亦辰還憑著後人的身體使出元屍氣,想必,受傷極重。”我說。
“已經那個樣子了,還去度魂,真是胡來啊。”譚鵬說,“真是可惡,眼看就要成功了,他竟然還能爆發出元屍氣。”
“只是一時而已,他想再爆發出元屍氣,可不行了,他可不是旱魃,只是個人類。”
譚鵬說:“沒關係了,六魂幡雖然被破壞了,但是紫薇天斗的怨氣還被我藏著,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將怨氣融會貫通,我仍然是真正的怨冥老祖!下一次,我也未必會輸。”
“紫薇天斗的怨氣畢竟很驚人。”我說。
“不過,沒有下一次了。”譚鵬說,“現在他們都很虛弱,江彥楓,去把他們都殺了吧。”
我笑著看著他,卻沒有說一句話。
譚鵬皺眉道:“我說的話,你沒聽到麼?”
“聽到了啊。”
“還不快去執行。”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東西啊?”我說,“難道你沒發現,我還能站在你面前,就很奇怪麼?”
他終於警覺道:“你不是江彥楓,江彥楓已經死了!”
我搖搖頭說:“我當然是江彥楓了,不過我不是你的怨冥蟲將。”
他疲累的臉上,多了一種叫恐懼的表情,因為我看著他的目光多了一種仇恨的表情。
“你知道麼?我無時無刻都不在恨著你!”我俯下身貼著他耳朵說。
……
我叫江彥楓,原本叫什麼,我已經不記得,也不願再去記得,這個名字是我的養父母給我的。
當我的養父母將我抱起來的那一刻,我深切地體會到了什麼是愛。
爸爸是一個公司的職員,媽媽是個音樂教師。
從小,媽媽就教我拉小提琴,當我拉琴的時候,媽媽在一旁指導著,而爸爸在一旁嚴厲地瞪著我,但凡我有偷懶的念頭,總被爸爸的眼神給喝退。
爸爸嚴厲只在這個時候,他也會在新聞預告有流星劃過的時候,在陽臺將我抱起,等待流星,可惜城市的天空是看不到流星的。
這個時候,媽媽會在一旁責怪爸爸:“快點進屋,別把我兒子凍感冒了。”
到最後,媽媽總是扯著爸爸的耳光,將我抱著回屋。
爸爸總會假裝反抗,而我在旁邊樂開了花:“爸爸加油,不要輸給媽媽!”
媽媽拍拍我的小腦袋,笑罵道:“臭小子,就知道幫爸爸。”
有時,爸爸也會趴在地上,讓我騎在他的背上,聽著我指揮:“駕!”
他就會開心地馱著我滿屋亂轉,還一邊高喊:“兒子,我們去打仗嘍。”
媽媽就驚慌失措地跟在我們身後,慌張地喊:“慢點慢點,別摔著。”